还是这么无聊
本以为有点好戏看的,结果白高兴了一场。
到底该找点什么乐子玩呢,这才到圣江第二天,他就快闷死了。
病房里,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楚心琪涨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她现在下床困难,没法去厕所方便,还是他拿盆子给她接的。
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解手,她能不难为情?
麻醉药的效果渐渐退去,伤口的痛意越来越明显,可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刚才他帮她小解的情景,那种尴尬和难为情让她都忽视了伤口的疼劲儿。
可莫翎白要做的事还有许多。
没过多久,他端着一只新盆从卫生间出来,盆里热气腾腾,一看就知道装着热水。
他将水盆放在床尾的凳子上,再将盆里的毛巾拧干,然后把被子揭开,就这样开始给她擦洗着。
楚心琪闭着眼,压根就没勇气看他。
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可他却扳着她腿儿,冷肃的训道,“动什么动?”
她只能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知道早上给他垫卫生间的人是他,可那时她在睡梦中,就算事后知道怎么回事,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可现在呢,她清醒着,而且还很有感觉,这种难为情的场面,是真的让她想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
好在今天的男人很严肃,不像平常动不动就对她耍流氓。
很快,他觉得擦拭干净了,这才将一条新内裤给她穿上。内裤上是他亲手贴的卫生巾,终于,这次只有一片了。
医生嘱咐过这两天一定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能让伤口感染了。可她现在正来着例假,澡可以不洗,但下面肯定要清理干净的。
而这些事,他竟然自觉的包揽了。
她一直都没敢睁开眼,直到男人把一切收拾好回到病床边,她才偷偷的睁开了一条缝。
见他坐在床头椅子上,那样子分明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忍不住把眼睁开,皱眉看着他,“你不回去睡觉吗?医院里有护士,而且我可以随时把杜姐叫来,你不用在这里陪我。”
他公司里那么多事,她哪敢要求他在这里守夜。虽然她这间病房生活设备一应俱全,还有供陪护人员睡觉的床,可她是真不想打扰到他工作。
莫翎白冷飕飕的剜了她一眼,“想让我一个人睡?可以,先补偿我空床费。”
楚心琪忍不住抬手捶他,“去你的!”
空床费,亏他想得出来!
莫翎白顺势将她手握住,看着她扎了针的手背,也不敢太用力。
低下头,他薄唇在她红唇上轻啄着,“你在哪我就在哪,想要我休息好,那你就安心休养,争取早点回家。”
他最后那一句回家,让楚心琪眸底不知不觉的起了水雾,透过朦胧的雾气,她看到的是他满眼的深情和心疼。
此刻的他,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她眼睫不停的颤动,脸颊上的红晕一直都没褪过,最后低声道,“那你把床移到这边来。”
莫翎白眸底浮出笑意,扬高的薄唇覆上她两瓣娇软,这一次却是长驱直入与她深吻。
而此刻,在另一间病房中
穿着病号服的刘全秀正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明富,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莫翎白,我只是跟一个女人起了点争执而已,根本没想到那个女人竟和莫翎白认识。”
面对她跪地哭诉,男人双手握拳,带怒的神色依旧没一点缓和,甚至不顾她有伤在身,抬起一脚将她蹬开,气急怒骂,“我看你就是个丧门星!要不是你处处把你弟护着,他今天能这么狂妄?他前脚惹下大祸差点把我都赔进去,这才刚请朝雯小姐帮我们把事情摆平,你后脚就又出去惹祸,你说,你是不是要整死我才甘心?!”
面对吵架的夫妻俩,龚朝雯坐在椅子上,虽然没说一句话,但脸色也极度不好看。
听到刘全秀把莫翎白惹了的事,她也是又惊又怒,此刻赶来医院,她可不是来关心刘全秀的伤势,而是来了解情况的。
刘全秀又扑着去抱左明富的大腿,“明富,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一定想办法亲自去向他们道歉。”
左明富冷哼,“你去道歉?那莫翎白会见你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性!都怪我平时太纵容你们兄妹了,你们除了打着我旗号出去惹是生非外,有为我做过一件有利的事吗?”
刘全秀伤心的哭起来,“我为这个家是尽心尽力的在付出,绝对没有一点私心,结婚这么多年,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难道你忘了吗?”
左明富仰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你变了,当初那个朴素勤劳的全秀早就不在了。”
刘全秀流着泪,抱着他大腿的双手渐渐松开,抬头望着他,目光中有委屈,也有恨,“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左明富,你想离婚就明说!”
左明富人到中年,虽然没有大腹便便的将军肚,可随着官位高升,这些年说话做事也大有改变,那小眼睛一眯,凌厉中带着一股狠劲儿,别有另一番威严。
瞪着地上与自己结婚多年的妻子,他神色充满了厌恶,手指着她,从头到脚数落起来,“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正常女人吗?头发染成这样,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妖怪吗?一把年纪了,还这样露腰露腿,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再看看你化的妆,跟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