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出现大风、降雨的情况,请做好保暖工作……”
刚才的大风和降温都属于正常的天气变化,但是无奈那些记者如同惊弓之鸟,脑补过多。
几阵风,黑漆漆的街道,令人发冷的温度,硬生生被脑补成了恐怖片。不过是因为天冷,你们该添衣了。
叶穗和沈述一脸淡定地听着天气预报,看到远处那些记者跟受了惊吓似的,一股脑跑光了。
这次,沈述陪着叶穗一同过去,叶穗再次按响了门铃。
席兆开了门,他一看到叶穗,就皱起了眉,想要把门给关上。
叶穗趁着门还没关上,立即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想和你说说你妻子的事情。”
席兆一听到有关于他妻子的事情,先是放缓了动作,但是下一秒,又想将门关上。
“席导,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妻子还留在这个房子里?”
席兆一愣,他停止了关门的动作,把房门拉开,看了站在门外的叶穗和沈述一眼。
“是吗,你能证明给我看吗?”
话音刚落,客厅里无人弹奏的钢琴突然响了,悠扬的钢琴声响在寂静的夜晚。
琴声穿过空荡荡的客厅,直达在场的人的耳朵,显得格外诡异。
59、第 59 章
悠悠的钢琴声响在了寂静的夜里, 悠扬婉转,却带着一丝诡异。不知何时, 外面忽然起了风, 风声猎猎, 像是一场预兆。
叶穗和沈述互相对视了一眼,席兆心头一凛,他开口:“你们进来吧。”
房门敞开, 叶穗和沈述走了进来。他们越往里走,钢琴声就越清晰, 在偌大的房子里响起, 诡异的气氛缓缓蔓延。
他们到了客厅, 那里摆着一架巨大的钢琴。琴凳上无人, 黑白按键却在自己动着,琴声幽幽, 即便有人来了也没有停下。
叶穗看见钢琴旁站着一个女人,女人头发很长,脸色很苍白, 眼神十分平静,是席兆的妻子, 宁伶。
叶穗深吸了一口气, 唤了一声:“宁伶?”
话音刚落, 琴声霎时停了。宁伶转头看着叶穗。叶穗:“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宁伶点头,她知道叶穗他们在外面,才特意弹钢琴引他们进来。
席兆看着叶穗在和空气说话, 眼底闪过震惊。沈述早已习惯了叶穗这样,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叶穗。
叶穗:“你有什么话想和他说的吗?”宁伶不答。
“有些话说开了,才能知道背后的真相。”叶穗看宁伶的模样,很明显她死前怨气很重,脸上有一层黑气。
五官依旧漂亮,眼睛却如死寂的湖水。
半晌,宁伶开了口:“十年前一场意外,我们的女儿死了。这场意外是我们共同的伤痛……”
宁伶和席兆都很自责,宁伶好不容易走出阴影,想和席兆重新开始正常生活,但是席兆却变了。
他经常在片场,就算回家了,也在沉迷创作剧本,很少和宁伶讲话,两人的感情越来越疏远。
宁伶气席兆,为了工作,他忘了女儿的死,也忘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宁伶一边说着,叶穗一边把她的话传达给席兆。席兆十分惊讶,叶穗说的话,全是他和宁伶之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他的妻子,真的一直在这里。席兆看着叶穗旁边的空气,神情复杂。
宁伶说话的时候,完全不看席兆,眼底带着恨意。
别人都说席兆只爱电影,对其他东西都不关心。她也和别人有着同样的想法,他们的女儿死了,他不关心。她郁郁寡欢,他也不在意。
她想看看,现在她死了,他是不是也会这么冷漠无情?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死后灵魂飘飘荡荡还是回到了这里,死前她讨厌他对她的冷漠,死后这里却依旧是她最想回到的地方。
宁伶看着席兆,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一整天,很快又开始投入工作。
说到这里,宁伶哭了,她哽咽着说:“就连我死了,他都这么漠然,他果然不爱我。”
席兆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
宁伶怒声道,脸上黑意更甚:“我故意在深夜弹钢琴,故意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