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教室给我写一千字检讨过来,认错态度要充分诚恳,写不好就一直写,直到我通过。”
傅修远缓了缓情绪,声色俱厉,要任曼曼写检讨,没有转圜n的余地。
任曼曼不甘心,凭什么这样,打人的是陈晓琳,该受罚的也是陈晓琳,又不该是她:“老师,可陈晓琳她”
“她怎么了,你还轮不到你来管!老实给我写检讨去!”傅修远不等任曼曼委屈完,吼了一声,手里的大格尺,直指门口。
任曼曼不敢再说什么了,怕大格尺落在自己身上,几乎是逃出了办公室。
待任曼曼跑走,傅修远把大格尺丢在桌子上,烦闷的松了松领带,跌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摇晃着示意陈晓琳坐下说话。
陈晓琳没有坐,而是拾起桌子上的大格尺,递给傅修远,弱弱的说:“老师,这次我错了,你打我吧。”
“打你干啥,你说你一小毛孩子,咋一天天净不让人省心呢!”傅修远直起身,夺过大格尺,远远的丢在地上,开始数落陈晓琳。
陈晓琳收了收手,傅修远咋那么干净利落的就夺走了她手里的大格尺呢!
这次她愤怒之下出手打人,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而且事情闹的这么凶,他又这么生气,不该用大格尺抽她么,她都已经做好了咬牙不哭的准备了
把大格尺丢在地上,这不是傅修远的风格啊!
当然,陈晓琳也不会傻到问傅修远怎么不打她,不打也好,还避免了她“鬼哭狼嚎”呢。
只是看到傅修远揉太阳穴的动作,陈晓琳忽就起了心疼,是啊,我就是这么不省心,怎么样,怕了?
陈晓琳明白,不能一味的认错,那样于事无补,还是要为自己解释的:“是她来找我麻烦的,我总不能平白忍气吞声受她的气,我做不到。
况且她说我勾引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能不生气吗?
再说,任曼曼那种人嘴忒贱,欺负完这个欺负那个,我这是平民愤。”
“这么说你还干了件好事啊!”陈晓琳听不出傅修远这句话是夸奖多一点还是讽刺多一点,反问道,“不然呢?”
傅修远翘起二郎腿,想起自己看到的任曼曼抓陈晓琳衣领的样子,就格外的厌恶。
平时不好好学习,耍酷和人打赌比成绩,输了之后,人不和她计较,她还那么底气十足跑去要扇人耳光。
真是可笑至极,没有一点学生样子!
但陈晓琳就不同了,好好学习的一姑娘,结果让任曼曼一带,大打出手:“不是,你搭理那种人干嘛,除了让自己生气没一点用。”
啥?陈晓琳怀疑自己听错了,确定是傅修远说的话,而不是她的幻听吗?
“瞧你,今天要是被检查的见了,又要扣你的个人量化分,到时候有你哭的。”傅修远把陈晓琳按在椅子上,这丫头站着也不嫌累。
陈晓琳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因为没有及时喝水,已经起了一层白皮了,舌头一舔就硌得慌,试探的问:“老师,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