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吧,不是没事吗?看疼成啥了。”陈晓琳跟着也是倒抽一口冷气,拽个胳膊又不是拉小手,傅修远那么紧张干嘛,疼的还是自个儿。
手心上传来的剧痛,让傅修远丝丝的吸着凉气,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催促道:“我没事,你快去学习吧。”
陈晓琳瞪了他一眼,瞎逞能,都疼成那样了还没事,也是死鸭子嘴硬。
“我的错,昨晚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昧着良心装不知道吧。”
陈晓琳起身,用小杯盏接了杯热水,放在桌子上,把傅修远整懵了。
傅修远眨眨眼,抿了下嘴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陈晓琳整的哪一出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噗嗤。”陈晓琳放下杯盏,一抬眼就被傅修远努嘴的小表情给逗笑了,他努嘴怎么那么可爱呢!
傅修远更疑惑的看着她,她才摆手解释说,“老师,没事,我就是一时想笑。”
试了试水温,陈晓琳撕开包装,把一小段医用纱布浸泡在里面:“老师,我呢就简单给你包扎一下吧,预防二次感染。”
直到看见陈晓琳从一堆教案后面拿出一兜医用物品,傅修远才明白陈晓琳是要给他包扎伤口,嘴里说着不用了,手却递到了陈晓琳眼前。
陈晓琳当然不放过趁机拉手手的机会,不拉白不拉啊,用浸了温水的纱布轻轻擦除傅修远伤口上的污渍。
那伤口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深的啊,还是让她忍不住絮絮叨叨:“老师,你说你昨天晚上就都没包扎,或者缝合一下吗!”
刚说完这话,陈晓琳就懂了,傅修远为了她估计都忘了自己手受伤那么回事,哪还顾得上包扎啊!
傅修远任由陈晓琳摆弄自己的手,昨天晚上医生给他包扎处理过的,但是照顾起她来十分不方便,于是就扯掉了包扎绷带。
陈晓琳一边给傅修远包扎,一边轻轻的往他手心里吹气,希望可以缓解他的疼痛:
“是不是特别疼啊,我小时候削铅笔不小心割破手指还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你昨晚是不是手都疼的废掉了啊!”
“还行吧,至少没和你一样鬼哭狼嚎的。”傅修远闭上眼睛,夸张的感觉了下,然后又翻起了陈晓琳的黑历史数落她。
“我上次格尺还没打到你,你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特别爱哭,如果照你那样,我是不是都直接可以请病假了。”
不得不说,傅修远损人的功力可不简单,把陈年旧账记得一清二楚。
陈晓琳的尴尬癌又犯了,微微笑着,这事是要提一辈子了吗?
好事不记得她的一件,倒是这让人丢脸的糗事,傅修远怎么就记得这么牢。
把三角巾顶角拉到傅修远的手背上,陈晓琳压下心里的烦躁,将底边缠绕一圈,然后打结固定:“好了。”
“行啊你,不错,包的挺好。”傅修远抬着自己的手在眼前端详,“你技术很专业啊,是不是经常给人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