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终究，我错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同他一样。

“你认识的那个圣殿的墨千邪，是什么样子的？”她突然有些好奇，好奇那些她所不知道的他的另一面。

对于这个问题，却是有些问到北凰祤了，是怎么样的呢？他不算的上是了解，但是比起别人却也是打过一些交道的，只是这些交道，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事。

他想了很久，最终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道；“阴险！”

“……什么？”

“他……”北凰祤看起来十分的一言难尽的样子，又道了句：“还有些无耻……嗯，不要脸。”

凤九歌：“……”

她初见他的时候，似乎他就是那个样子的，当初因为一个伴生灵忽悠了她那么久，还有那睁眼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神态，还真的是挺无耻的。

关于墨千邪的话题，北凰祤并没有打算多说的意思，而是对她道：“我只能送你进去圣殿，但是能不能留在那里，要看你自己的能耐，而且你就算是去了，我觉得他未必会认得你，如果他是被圣殿的人带走的话。”

“……怎么说？”圣殿的人要对他做什么？她隐约有些不安。

“也没什么，这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了解，我不太好多说，如果他对你的感情足够深的话，那么记不记得你，都是没什么区别的，也可能看到你就想起来了，算不上大事，唯一的大事，就是你要想尽一切方法留在圣殿，圣殿跟我这里可不一样，你一不小心，估计就会死，或者……进不去！”

圣殿的规则很残酷，只有终身进不去圣殿的人，却没有从圣殿里出来的人，并非是那些人不想出来，而是，想要出来的人，都死了！

他晦暗的眼眸流露出丝丝忧虑，沉声道：“下个月，下个月我带你去圣殿。”

“谢谢。”她朝着他感激的笑了笑。

“九九……”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神色不复平时那般的淡然，而是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阴郁，他微扬的唇，是自嘲的弧度：“你知道吗，我也是双灵体。”

凤九歌一怔，睫羽轻颤了颤，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着，微微颤抖，她眼眸里一片阴霾浓重，神色也十分的紧张。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他便又继续语气平淡道：“也不能这么说，准确来说，我是三灵体，是灵体，甚至五灵体都是可以这么认为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娶小小吗？”他的语气落寞。

你知道，我为什么娶小小吗？

我其实，甚至是三灵体四灵体……

这些话窜连在一起，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为什么娶洛小小？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拥有洛小小那个未婚夫的灵体吗？”

“以前有。”他说。

“那现在呢？”

“现在？小小走了，他也走了。我们家族的人，能够看到别人不能看到得东西是遗传，并非是只有熙一个人是这样。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隐瞒北凰熙什么事？”她蹙眉，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