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过后就是午宴,也是喜宴的重中之重,前来的夫人们在一块,男宾们在另外一边只用屏风遮住,喜宴开始之后,这王府老夫人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和其他几家的夫人在一桌。
这会子一个小丫鬟上菜不小心洒了一点的汤汁在王府老夫人的身上,这个丫鬟赶快擦,赶快擦,结果老夫人弯腰的瞬间立刻掉出来一个东西,就像是折子一般折了很多回,小丫鬟着急想要捡起来,可是越捡越长,越捡越长。
同时安昌伯府老夫人的头上的簪子不经意间掉了下来,在捡起簪子的同时,也好奇这个册子是什么,接住了小丫鬟捡起来这一部分,其实捡起来这个册子还很长很长,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迹。
不过看清了内容之后,这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就不干了,大喝一声,“荒唐!”其他宾客的女眷也被这热闹给惊到了,都纷纷的看着这边是怎么了?
这会子有个夫人自告奋勇的看了起来,这个夫人道:“我的天,这是王府老夫人多年给安昌伯府物件,这么多啊?还有王府其他几房占了大房的产业,这也太多了吧?”
这一声不要紧,可是炸了锅了,这哪里是来吃喜宴了,眼下好了吃出了惊天的账单,可想而知这王府内幕是怎么慢怠大房这两个孩子的,再结合前段时间的言论,更加爱坐实了这件事情。
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立刻翻脸站起来道:“你这个妹子真是有心了,不过是给了娘家几个物件,还这般大张旗鼓的记下来,真是有心了,有心了……”
安昌伯府老夫人余氏气的都哆嗦了,这东西在这个场合拿出来,感情这是要和安昌伯府对峙呢,真好!
在众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伊宁赶快过来将这个长约丈于的册子打开,水嬷嬷她们立刻上去帮忙,在客人们看着这惊天账单的情况下,徐徐的展开了这个账单,里面立刻黑纸白字,有的还有插图的物件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伊宁走到前面去严肃的问道:“祖母您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还请祖母解释一下,为何这般作践王爷?为何大房明明是大房名下的产业有很多都到了安昌伯府?甚至是大房名下无产业,这么多全部都在王府各房?祖母是不是忒偏心过火了些?”
老夫人此时已经懵了,根本分不清楚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老夫人揉揉眼睛,盯着那个册子看,心里则想着这个册子可是自己私库里面最重要的**,平时就连连跟前伺候的人都不清楚,钥匙一直在自己这里从未离身,难不成是元宇熙和伊宁上次搬了自己的私库拿走的?
不过老夫人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册子在私库的暗格中,只有自己知道,这两个人哪里会知道这么清楚?
所以此时的老夫人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册子缘何这会子跑到了这个场合来?
老夫人的眼神反反复复的看着眼前越打开越长的册子,上面的东西也是越来越金贵,老夫人的脸上的颜色也不停的变换者。
很多夫人已经都放下了碗筷走到这册子面前跟着仔细看了起来,纷纷的咂舌王府的富贵,这个册子上面记录的非常详尽,所有物件应有尽有,很多宝贝价值连城,有价无市!
在场的夫人们看着老夫人的眼神开始不善起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大房这无父无母的孩子么?谁家没点猫腻,至于如此的赶尽杀绝吧?这样也太欺负人不是?
老夫人被此情此景给震的目瞪口呆,面对伊宁的质问不晓得怎样回答更好?
现下如果承认了,那可是被夫家不容的,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日后在想找个好人家,或者是王府这几个比较得了她的青眼的孙女们很难嫁人了,如果不承认,这白纸黑字的写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想要翻盘也不是很容易。
故此老夫人此时心思兜兜转转百转千回,苦无对策满头都是冷汗,不过在心里已经开始怪罪伊宁不想着怎么遮掩,反而是当场质问,这孝道都哪里去了?
老夫人一个激灵快速的回神道:“这是什么东西,谁知道是哪个有心人胡乱指摘编排的,老身可一点也不知道的,要我说孙媳妇你和宇熙已经是王府的王爷和王妃,这王府都是你们的,这场合就不要再闹了,前段时间将我的个人的私库已经搬空了,难不成还惦记起来这几房长辈的家底了?孙媳妇做人不能太贪心,会遭雷劈的!”
要说演戏,老夫人演的一直很好,还好的不得了,这会子故作愁苦状,拿着帕子可劲的擦着眼眶,硬是将眼眶擦得红红的,委屈的眼泪似乎立刻就能滴下来。
貌似伊宁欺负她欺负的可以了,连孝道一点不讲,还将长辈的私库给搬空了,贪墨祖母的私库,要是在律法上面是要被判刑的。
今个豁出去的老夫人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是设法舍了脸面告诉大家,也是想在这个场合彻底将伊宁名声给弄臭了,没准那些东西还能还回来呢。
老夫人的话就像是重磅的炸弹一般,抛入席间,激起惊涛骇浪,这年纪轻轻的王妃真是好手,而且这心地如此的不好,将长辈的库房都给搬空了,所以很多夫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方才不说这惊天的账单呢吗?这会子怎么说到私库上去了?”一个夫人真的是忍不住了,赶快问问。
“谁知道,这王府的事情多年来就是迷雾,本以为看清了,实际上还是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