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接着跑,毫无目的的乱跑乱撞,不小心钻到了卖鸡鸭的地方,因为撞坏了很多的笼子,弄得很多鸡鸭自己都出来了,因为受了惊吓开始不停的扑腾。
结果整个菜市是鸡飞狗跳的,鸡毛乱飞,狗叫乱飞,鸡鸭,“呱呱……”“咯咯哒……”的乱叫,整个集市人仰马翻!
刁谩自打出生到现在都如珠如宝的被疼爱着,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一只大公鸡斗志昂扬的拍拍翅膀就飞到了刁谩的头上,对着刁谩的额头猛啄起来,疼的刁谩,“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这只公鸡在刁谩的头上发挥了一下几鸡粪的作用,耀武扬威的飞了下去,最后安昌伯府的小爷和果子弄得一身鸡毛鸡粪的出来了,刁谩都要气死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了,被一只公鸡欺负了。
刁谩对着那只公鸡道:“你这只眼花的公鸡,竟然敢这么对付本小爷,回头本小爷给你买回家,一天宰你七八回。”
果子道:“主子,这鸡宰一回就死了,不用七八回。”
刁谩伸手就给果子一个耳光道:“你知道个屁,小爷说七八回就是七八回。”
“是是是,主子说多少回就是多少回,主子那些人又追上来了,我们快跑。”
两个人猛跑也不看前面是什么地方,那卖鱼虾的地方,这个集市是京都最大的集市,而且很多大户人家的庄子上面的吃食都在这里贩卖,所以这里平时都是很热闹,很规矩的地方。
当然也有不少的散户交齐了一定的租金就有地方卖东西,要是运气好,也许还能给大户人家供蔬菜卤肉蛋之类的机会。
眼下今个竟然被安昌伯府的小爷给闹成了这样,一些受了损失的人家的管事就赶快给自己的主子汇报去,今个损失了很多的菜,还有那些鸡鸭也跑了不少,要是此时不赶快报上去的话,主子发怒了,这损失就是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哪里知道因为自己这次大闹集市,差点让安昌伯府在以后的好多天都差点吃不上饭菜,因为没有人家不给他们供货了。
这会子刁谩一直跑一直跑,一路踹翻了不少装鱼虾的木桶,新鲜的大鲤鱼就跟着跳龙门似的,从木桶中出来,就不停的蹦跶,刁谩也弄得浑身都是**的。
眼看后面的人快要追上来了,这刁谩和果子抓起地上的活鱼对着那些人扔去,这么一来二去的很多人倒是追不上了。
“哎呦我的鱼,这可是要命了,我老汉破冰打了一天一夜才弄来的鱼啊,这是谁家的孩子,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不是要了人的命了吗?”
一个老汉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鱼不停的哭,这鱼打了好久,才有这么大的,而且这时候的鱼肥美,价格也能好些,结果就碰上了这个糟心事,一家老小要吃什么啊?
那边靖国公府的管事也气的直发火,这是今年鱼塘里面的鱼,好不容易打上来的,现在满地都是,而且这么多鱼在一起,具体是谁家的呢?这回麻烦了,管事的赶紧指挥伙计们赶快抓鱼,这集市上面又是一片混乱,你说这是你家的鱼,我说这是我家的鱼的,热闹非凡。
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但是整个集市已经都知道这是安昌伯府的小爷弄得了,所以纷纷都派了代表,清理脏乱,看看损失多少,好一起去找安昌伯府要银子赔偿去。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和果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停的跑,终于感觉甩掉了人的时候,已经进了一个安静的小巷子,刁谩已经跑不动了,靠着墙壁猛喘气,累死人了!
果子也是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也太惊险刺激了,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小巷子目前看算是安逸的。
果子心有余悸的道:“爷,您下次可不带这么吓人的,你看今个多么的危险啊,要是咱们两个人真的被抓到了就麻烦了,到时候谁来救咱们啊。”
虽然果子说的是对的,但是刁谩毕竟是主子,要有主子的想法道:“哼,今个就是这些贱民聪明没有追上来,否则本小爷一定让他们好看,他们一家才是依靠女人,都是小妇养的呢,呸,本小爷就是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嘶……”
很显然,刁谩的动作牵动了脸上青紫红肿的伤口,刁谩疼的厉害,而且现在二人特别的狼狈,衣服都湿了,原本刁谩就喜欢穿粉色系的油头粉面的衣服,这会子脏污不堪,有的地方还沾了鸡毛。
头上还有鸡粪发出难闻的味道,脸上都花了,果子也没比刁谩好到哪里去,主仆一个德行。
刁谩真的是难以忍受这种味道对着果子道:“果子,咱们今个偷偷回府吧,不能这么就回去了,要是被祖母她们看见了又是一顿说辞,麻烦,走吧。”
主仆二人跑的脚底都起泡了,一瘸一拐的往安昌伯府走,本想在外面雇个马车回去,谁能承想方才拼命的跑的时候,拼命折腾的时候,慌乱中钱袋子还掉了。
可是这个地方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巷子一看我得天,这回跑的可远了,想回安昌伯府估计要走上一个时辰了,主仆二人没有办法,只能走了。
安昌伯府的门前十分的热闹,上百人各种摊位摊主已经云集在此,就是要赔偿,“安昌伯府快点赔银子,你们家少爷大闹集市,将我们的摊子都给砸了,赔银子。”
“废话少说,今个要是不赔偿老娘的银子,老娘今个是不会是善罢甘休的。”
“快点赔银子,我们的蔬菜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