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光明頂上,到底做什麼了?”張翠山嚼著饅頭,看著張三丰,搖搖頭。殷梨亭笑著喝了一口酒,道:“五哥,你知道了殷素素的身份,打算以後如何啊?”張翠山低著頭,放下了饅頭,不做聲。殷梨亭自知自己說錯了話,道:“五哥,我開玩笑的,莫當真。自罰三杯,莫氣啊!”說著,端著杯子一飲而盡。
張松溪道:“今天是大哥的生日,我們一人敬大哥一杯!”眾兄弟點點頭,開始敬酒。宋遠橋道:“雖然我是大師兄,但是,我們的核心,還是師傅。師傅年歲這麼大,還得為兄弟們操心,又照顧我們這麼久。我們敬師傅一杯!”眾人點頭稱是,張三丰笑著,端起酒杯,道:“你們都長大成人,師傅很開心。翠山和梨亭又快成為峨眉的女婿,我武當必將更加壯大。你們幾個,也得加油啊!”眾人看著張翠山和殷梨亭,殷梨亭笑著紅著臉,張翠山一臉尷尬,笑著點點頭。
俞岱巖道:“師傅,我看,那蘇姑娘和霍姑娘也不錯,又很喜歡找大哥和二哥。五弟和六弟快成了峨眉的女婿,說不準,師太會把他們給擄去峨眉,咱們人不就少了?要我說,叫大哥和二哥娶了兩位姑娘,咱們武當啊,就更熱鬧了!”眾人笑著說好,宋遠橋道:“人家蘇姑娘行醫濟世,豈會看上我?莫開玩笑!”俞蓮舟道:“霍姑娘獨自一人在此地,我多關心是應該的。怎的扯到談婚論嫁上了。三弟,你幾時也變得如此頑劣?”
莫聲谷笑道:“那,三哥不頑劣,我頑劣。二哥,我問你,你對那霍姑娘,可是真心?”俞蓮舟支吾道:“我,我~”殷梨亭笑道:“二哥,你本就不善言辭,又含糊其辭,定是動了真心了!”俞蓮舟紅著臉,看著張三丰:“師傅~”張三丰搖搖頭,擺擺手,笑道:“休要開你二哥玩笑。你二哥雖然沉悶,但也不是不懂兒女情長。蓮舟,要是真的合適,也無妨。”俞蓮舟笑著撓撓頭,不做聲。
樓下吵嚷開來,張松溪站起身:“我去看看。”推門而出。殷梨亭推了推張翠山:“五哥,別再想了,以後,和萱兒好好過日子,咱們啊,好好的做峨眉的女婿,嗯?”張翠山笑著點點頭,不做聲。
張松溪跑下樓,看見一個女子和一群小二打成一團,只三兩下,小二們就被打倒在地。易水月拍拍手,道:“混賬,我來你們這兒吃東西,怎麼不讓?”一個小二捂著臉道:“姑娘,您吃東西不給錢,還打我們?那我們不要錢了,您就行行好吧,您走吧!”易水月道:“誰說我不給錢了?我只是被人偷了盤纏而已。”張松溪笑著走過來,道:“易姑娘!”易水月看見張松溪,鬆了一口氣:“張少俠,你快來幫我說說!”張松溪笑著擺擺手,掏出銀子:“小二哥,多有得罪,這是我朋友。”小二接過銀子,點點頭,轉身走了。
張松溪道:“易姑娘,你怎麼來了?”易水月道:“你破了我師傅的棋局,我想找我師傅好好研究一下,誰知道剛來就被人偷了盤纏,真討厭!”張松溪道:“我師傅和兄弟們都在樓上,今天,是我大哥的生日,不如一起聚一聚?”易水月點點頭:“好的。”張松溪帶著易水月上了樓,進了房間。張松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易恆莊主的女兒,易水月姑娘。這位,是我師傅。這是我二哥,三個,五弟,六弟,七弟。”易水月一一打過招呼,笑道:“早就聽聞張真人的名號,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張翠山捋著自己的鬍子,道:“聽小徒說過易姑娘。”
俞岱巖站起身,端起酒杯,道:“易姑娘,多虧你幫忙,我才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裡,我敬你一杯!”易水月笑著接過杯子,道:“不客氣。能和武當結緣,也是我的福分。”張松溪拉開椅子,道:“易姑娘,你坐。”易水月點點頭,笑著看著張松溪,坐在椅子上。莫聲谷推推俞岱巖,衝著眾人使著眼色,眾人笑著,權當沒看見。
黛綺絲帶著殷素素來到山上,黛綺絲道:“那忘情水的滋味,還好吧?”殷素素笑著點點頭:“嗯,很不錯。”黛綺絲道:“真的想清楚了?以後,可就真的是這樣了。不後悔?”殷素素笑著搖搖頭:“有什麼好後悔的?哀莫大於心死。我的心已經死了,以後,我就是妖女。我要天下人都怕我!”黛綺絲笑道:“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素素,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麼?”殷素素接過黛綺絲手中的小瓶子,看著山上搭好的大號風車,笑著點點頭。
眾人回到客棧,分別去休息了。張翠山輕輕推開房門,道:“萱兒,睡了麼?”慕容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不做聲。張翠山笑著關上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拖著靴子:“想不到,蘇姑娘和霍姑娘是親姐妹,這個世界還真是有緣分。還有啊,救了三哥的易姑娘,今天也來江南了。現在安排在別的客棧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對四哥有意思。吃飯的時候,總是在對著四哥笑。就好像當初在武當山上,你對我那樣。”
張翠山自顧自的說著,卻遲遲不見慕容萱答話。張翠山皺著眉頭,道:“萱兒,你怎麼不應我?”張翠山站起身,走到床邊,慕容萱含著淚,看著張翠山,不做聲。張翠山四處看了看,愣了一下:“萱兒,你怎麼了?”慕容萱眨眨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