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華點點頭,看著張翠山,道:“翠山,你這胳膊是怎麼了?”
張翠山笑著搖搖頭:“廢了。”凌楓皺著眉頭:“怎麼回事兒?”凌慕華道:“先進來坐著,慢慢說。”眾人進了屋子,張翠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凌慕華拍著桌子:“這殷天正也太不像話了!管不住自己的女兒,拿我兒子撒氣!”張翠山道:“娘,這也不賴他,換了誰,誰都會這麼做的。”凌楓查看了一下張翠山的雙臂,歎了一口氣,搖搖頭。
張翠山道:“娘,我的胳膊,是不是沒得醫了?”凌慕華道:“也不一定。殷天正的鷹爪功雖然了得,但也不是沒得醫。先給你下下針,看看能不能正骨。”凌楓道:“翠山筋骨盡斷,想要恢復,恐怕沒那麼容易。”張翠山歎了一口氣,慕容萱按住張翠山的肩膀,道:“沒關係。哪怕五哥這一輩子都是這樣,我也會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凌慕華笑道:“我真的沒看錯人,這兩日,你們就留在這裡,我給翠山好好看看。”張翠山點點頭,慕容萱笑著把頭靠在張翠山的肩上。凌楓道:“我記得,當初傳聞,金剛門有一種藥,可以醫治翠山,叫做黑玉斷續膏。”凌慕華道:“我也記得這個傳說,只不過,金剛門的後人逃到了沙漠中,建立了樓蘭古城。想要找到它,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凌楓點點頭,歎了一口氣。
殷素素跟著面具人進了房間,殷素素低著頭,四處打量著,心裡直犯嘀咕。面具人道:“你真的,什麼條件都答應?”殷素素看了看面具人,點點頭:“嗯。”面具人笑道:“好啊,你知不知道,我特別喜歡你這張臉,還有你的聲音。”說著,捏住殷素素的臉,看著殷素素:“我要你的這張臉,還有你的聲音。”
殷素素道:“好,只要你能拿去,給我黑玉斷續膏,你拿去也無妨!”面具人靠在殷素素身邊,輕輕嗅著。殷素素喘著粗氣,閉著眼睛,身箧具人靠在殷素素耳邊,道:“我不僅要你的臉和你的聲音,我還要你的人!”
殷素素咽了一口吐沫,睜開眼睛,看著面具人,點點頭:“給我解藥,隨你怎麼處置我。”面具人笑道:“那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值得你為他做那麼多?”殷素素笑道:“我都說過了,是藏在我心裡,再也不可能的人。”
面具人看著殷素素,搖搖頭:“我不懂。”殷素素笑道:“你不需要懂。”面具人發出了幾聲猙獰的笑聲,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殷素素:“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吧?”殷素素看著面具人,閉著眼睛,開始慢慢的除掉自己的衣服。面具人看著殷素素,手指敲著床板,每一下,都敲在殷素素的心上。
殷素素除掉外衣,只剩一件肚兜,面具人站起身,猛地抱住殷素素,衝著她的脖子吻了上去。殷素素想要推開他,卻又不能動手,只得忍受面具人的粗魯。殷素素咬著嘴唇,含著淚,閉著眼睛,面具人扯開殷素素的肚兜,兩行清淚,順著殷素素的臉頰,流了下去。
張翠山坐在木盆里,胳膊上插著銀針,泡在藥水里。慕容萱輕輕擦了擦張翠山額頭上的汗水,道:“五哥,有沒有感覺?”張翠山搖搖頭:“沒有。”慕容萱趴在張翠山的肩頭:“沒關係,慢慢來。”張翠山點點頭:“辛苦你了。”慕容萱笑道:“不辛苦。”說著,輕輕在張翠山臉上啄了一下:“前輩說到時間了,把銀針拿下來。”
張翠山點點頭,站起身,慕容萱給他擦了擦身子,張翠山輕輕歎了一口氣,慕容萱站在他面前,把銀針慢慢取下來。張翠山看著慕容萱,眼裡的感情很複雜,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對待慕容萱,和她在一起,覺得對不起她;可是離開她,自己又好像失去了什麼。正想著,慕容萱慢慢擁住張翠山,吻住他。
張翠山閉著眼睛,慕容萱的雙手,在張翠山的背後亂摸著,張翠山咽著吐沫,看著慕容萱,慕容萱抱住張翠山的腦袋,遲遲不肯撒手,只是不住親吻著張翠山。張翠山看著慕容萱,親吻著她,把她壓在床上。慕容萱回過身,又把張翠山壓在下面。
張翠山雙手用不上力,只能順從著慕容萱,慕容萱褪下自己的衣服,俯下身子,吻住張翠山的唇。張翠山感受著慕容萱的體溫,思緒回到那日的水洞之中,只可惜,他很清楚,那日的溫存,不復存在。
殷素素走出門,蘇蓉蓉,楊芊筠,霍青桐站在涼亭裡,洛芙跑過去,看著殷素素,道:“小姐。”殷素素抬起頭,洛芙皺著眉頭,捂著嘴巴,搖著頭。殷素素遞給洛芙一封信和一個錦盒,洛芙道:“什麼意思?”面具人走出門,道:“素素現在不會說話,也不能摘面具。黑玉斷續膏,我已經放在錦盒里了,你們回去吧!”
殷素素點點頭,抓著洛芙的手就走,蘇蓉蓉帶著霍青桐和楊芊筠跟在後面。洛芙想要摘下殷素素的面具,殷素素搖搖頭。洛芙道:“小姐啊,你到底怎麼了?”殷素素隨手扯下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著:“我用聲音和樣貌,換了黑玉斷續膏。”眾人愣了一下,殷素素站起身,撇了樹枝。
蘇蓉蓉道:“我聽聞,樓蘭古城有一個規矩,凡是有求的,就必須要有付出。素素用聲音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