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吴谨也紧张起来,心中猜想莫不是杜仲老伯和李长老有什么深仇大恨吧?然后对杜仲老伯说道:“尹怀熙叫我们小心李长老。”
杜仲老伯一听此言,额头顿时便起豆大的汗珠,连忙对秦锐三人喝道:“你们三人马上回去,以后再也不要来天禄阁!”
秦锐三人突然被老伯怒喝驱赶,更是云里雾里,但老伯那言语甚为严厉,三人对看一眼,耸了耸肩,便一同离去。
杜仲老伯见三人离开,便对吴谨和慕雪说道:“那尹怀熙叫我们小心李淳风,说明是李淳风指使尹怀熙来杀慕雪的,吴谨你快回去收拾包袱,我们要连夜离开齐云山,这太一道我们是不能呆了。”
这杜仲老伯突然就要他们离开太一道,实在太过不可思议,吴谨怎么也不相信李长老会指使别人来杀慕雪,便问道:“李长老为何要杀慕雪?”
然而杜仲老伯却一声怒喝:“现在来不及解释了,你听我的,赶快回去收拾包袱。”
杜仲老伯待慕雪和吴谨如自己的儿女,若非事态严重杜仲老伯不会如此紧张,吴谨便没再问下去,出了天禄阁便往内门自己的住处疾奔而去,跑了不一会,便遇见秦锐与熊沛也在往内门走,看来他们已与刘光分别了,吴谨几步赶上去,秦锐见吴谨来了,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杜仲老伯他们呢?”
吴谨想着秦锐他们三人待自己也如亲兄弟一般,上次他们三人便反复叮嘱,以后遇见大事,一定要先跟他们讲一声,如今杜仲老伯要带着他和慕雪离开太一道,以后恐怕是再也见不到秦锐三人,吴谨内心突然一阵伤感,便对秦锐和熊沛说道:“二位师兄,我要跟杜仲老伯离开太一道了,今后怕是见不到你们三位师兄了,以后你们多多保重。”
熊沛一听此言,大吃一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说走就走。”
“师兄不要多问了,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杜仲老伯叫我赶快回去收拾包袱。”吴谨说完,对着秦锐与熊沛深深鞠了一躬,说了一句:“代我向刘光道歉,我不能当面跟他们道别了,师兄保重。”说完扔下秦锐与熊沛便往内门奔去。
琅琊殿内,夏侯元仙和几个长老都在,李淳风走上前去对夏侯元仙说道:“师兄,据定州回报,李云炎一家已被灭门,无一活口。”
夏侯元仙面色凝重,看着李淳风说道:“可看得出是什么人下的手不?”李淳风看着地面,摇了摇头说道:“李云炎的家人均是在用餐时被人下毒毒死,其他家仆都是被人乱刀杀死,毫无章法,看不出是什么人下手。”
“怎会如此之快,是不是你杀李宏的时候被别人发现了?”夏侯元仙对着李淳风问道。
“没人发现,但写信之人既然知道李宏是李云炎的儿子,定会极为关注李宏的动向,发现李宏不在了,便抢在我们前面前去李家灭口了。”李淳风说道。
原来那晚杀李宏的黑衣人竟然是李淳风。
夏侯元仙随即又问道:“那封书信可找到了?”
“也没有,对方灭口,估计就是为了夺回那封信。”李淳风继续说道。
夏侯元仙没有再问,太一道的其他长老也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夏侯元仙说道:“师弟,你觉得这写信之人是何用意?”
“恐怕此人是慕博远的故旧,见我们伤了慕雪,便想请李云炎来帮忙照顾慕雪,哪知李云炎也是贪生怕死之辈,不但不帮他,反而欲加害慕雪,此人恼羞成怒,又怕自己被查出,便杀了李云炎全家。”李淳风说道。
“慕博远的故旧会是谁呢?”陆静修问道。
“这可不好说,当初太一道受过慕博远恩惠的人可不少,想来也是不想与我们为敌,才打算请李云炎出面帮忙。”武修阳说道。
“当初那事除了我们几人应该不会还有其他人知道吧?”李淳风突然有些不安地问道。
“当初在屋内就我们几人,怎么会有外人,事情发生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提出过异议,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夏侯元仙斩钉截铁地说道。
但是过了一会,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杜仲!”
然后李淳风接着说道:“险些把此人忘了,他可是主动请缨去帮我们看着慕雪的,但上次慕雪受伤,他对慕雪的关心可是超乎寻常啊!他要请李云炎来照顾慕雪,那可是合情合理。”
就在几个人说话之际,确听见门外有人说道:“弟子有要事求见掌门。”
夏侯元仙说了一句进来,随后大门被人推开,进来的赫然竟是熊沛,熊沛快步走上前来,跪在地上说道:“启禀掌门,杜仲欲带慕雪和吴谨离开太一道。”
李淳风牙齿一咬,冷冷地说道:“果然是他,想逃?没那么容易。”说着便要往天禄阁而去。
“师弟不可冲动,”夏侯元仙连忙喝止道。
李淳风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夏侯元仙,夏侯元仙继续说道:“你现在去天禄阁杀他们,被人发现怎么办?即使没被发现,他们死在我太一道,我们怎么处理,最后如果不了了之岂不是有损我太一道威名。”
李淳风一听有理,便对夏侯元仙说道:“师兄说得是,师弟确实鲁莽了,师兄你看该如何处理?”
“他们要逃便让他们逃,我们只需派人跟着,等出了齐云山,就让他们死在外面。”夏侯元仙冷冷地说道。
“师兄思虑周全,杜仲那老头修为可不低,别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