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旌阳也看了二人一眼,说道:“我有一个重要的决定要跟二位师弟交代。”
曾一耿和文良畴同时说道:“请掌门吩咐!”
“我决定终身禁足冲虚殿,不到净明道生死存亡之际,绝不踏出冲虚殿半步。”许旌阳缓缓说道。
曾一耿和文良畴一听此言,不由大惊,曾一耿抢先问道:”掌门,你这是为何?“
许旌阳说道:“昨晚杜正初和江同济联手要杀我!”
曾一耿和文良畴又是一声惊呼:”什么!杜正初和江同济要杀你?“
许旌阳点了点头,文良畴又问道:”他们怎么会突然联手要杀掌门你?“
许旌阳说道:“这件事情曾师弟知道原委,你是后来才担任我们净明道的长老的,很多事情你并不知情。杜正初在修炼鬼气,江同济在修炼戾气,这两种气让他们二人迷失心智,性格暴戾弑杀。昨晚因一事不合,二人便动了杀心要杀我!”
曾一耿问道:“那他二人现在何处?”
许旌阳说道:“一个被我重伤,一个被制住,现在我把他们二人禁闭起来,打算将他们禁闭终身!”
文良畴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掌门,我还是不明白,我早就看出他二人修炼的不是道门正宗,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去修炼鬼气和戾气,他们为何要修炼这种东西?”
许旌阳说道:“因为是我让他们修炼的?”
文良畴听闻此言,目瞪口呆,过了半饷,才又问道:“掌门师兄你为何让他二人修炼这种东西?”
许旌阳叹了一口,说道:“为了参悟天道玄机,只是选错了路,反而害了两位师弟!”
文良畴这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掌门你为了惩罚自己,也要将自己禁足终身?!”
许旌阳点了点头,大殿陷入一片沉默之中,过了良久,许旌阳才又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此事你们二人知道就可以了,不必外传。”曾一耿和文良畴点了点头,许旌阳又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
曾一耿和文良畴又抬头看着许旌阳,刚才的事二人就已经需要时间来消化,现在许旌阳还有事情要告诉他们,二人都在盘算着又是什么大事。
许旌阳对着大殿深处的黑暗之中说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从黑暗之中走出两个人,赫然便是封擎苍和井元柏。
文良畴进净明道任长老之前,封擎苍和井元柏便已“死去”,他并不认识二人,所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曾一耿则是看着二人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过了半饷,曾一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师兄!你们你们竟然还活着!”
文良畴料想此事估计也不简单,于是问道:“曾师兄,他们二人到底是谁?”
曾一耿说道:“他们是我的师兄,封擎苍和井元柏!”
文良畴听到他们的名字,也是吃了一惊,说道:“你们不是说他们已经死了么?”
许旌阳似乎早就料到他二人会如此吃惊,于是解释道:“他们并没有死,也是为了参悟天道玄机,我让他们二人修炼了正一道和太一道心法,为了掩人耳目,让他们假死的,其实他们一直隐藏在敬祖堂修炼!”
曾一耿似乎更快地接受了这件事情,走到封擎苍和井元柏面前,说道:“师兄,原来你们没有死,这可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你死的前几年,我又多想你们。”说完便上前,和封擎苍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文良畴似乎也缓过神来,上前对着封擎苍和井元柏二人拱手说道:“见过二位师兄!”封擎苍和井元柏也是和文良畴点头示意。
过了一会儿,许旌阳说道:“封师弟和井师弟今后还要继续隐藏起来,此事也切不可外传,你们若是想见他们二人,自行前往敬祖堂便是!”
曾一耿和文良畴齐声说道:“是!”
柳怀永等人出了净明道的山门,柳怀永直接买了四两马车,每二人一辆马车,一路往东行去,众人经历了这么多曲折,总算是摆脱了那些烦心事,各个心中都十分高兴,柳怀永和如萱依偎在马车之中,吴谨和慕雪坐在马上外面谈天说地,安雅跑到地上去非要牵着马走,张伯则忙着照看安雅,生怕马匹伤害了她。令狐蓉则坐在马上上给她女儿讲着狐族的故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犹如一副优美的画卷,令人陶醉。
出了罗浮山,马车在继续山道中缓慢行走,就在众人谈笑风生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名女子站在马路中央,挡住了马车的去路,吴谨定睛一看,不禁脱口而出:“水桃!”
众人纷纷跳下马车,走到了水桃的面前,柳怀永问道:”你有什么事么?“
水桃似乎有些难为情,咬了咬嘴唇,对着吴谨说道:”我我怀孕了!“
吴谨一听此言,有些慌张起来,急忙解释道:“这怎么可能,你们陷害我,我当时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就那样一觉睡到天亮,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怎么可能会怀孕?!”
水桃见吴谨拒不承认,眼中闪出泪花,楚楚可怜地说道:“是我们陷害你的,但杜正本为了能让净明道相信此事,逼着我假戏真做!”说完便嘤嘤哭了起来。
这一哭吴谨更是不知所措,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慕雪则盯着吴谨,眼中有愤怒,有悲伤,有委屈,所有的情感交织在一起,眼泪便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抬手给了吴谨一耳光,便要往前跑去,吴谨被这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