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还来这里?难道你就不怕给司空澈的人发现了吗?”
詹濮沉却是不在意地一笑,“他们看到我又如何,我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的庄主,他们会怀疑我什么?倒是你,这般急冲冲地赶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说到最后,詹濮沉的眸光已经变得冷凝,“我跟你说过,这些事情你都不要管,你就安安心心地做你华阳派的少主子就是了。”
“可是我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你杀害那些无辜的人。”
“你以为我是来杀澈王妃的,所以才这般急冲冲地赶来?”詹濮沉嘴角勾起冷笑看着齐康浩,道:“就像上次在那书斋的时候一样,你唯恐我看到澈王妃也在那间书斋里,生怕我会对她不利,所以才那般急冲冲地拉了我走。康浩,你是在跟你哥哥我作对,你知不知道?”
“澈王妃她又不是朝堂中的人,她只是一个女子,她是无辜的。”
“可谁让她嫁给了司空澈呢?原本她是可以嫁给一个普通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她错就错在不该嫁进皇室,尤其不该嫁给司空澈。康浩,你现在盯着我也没用,她是司空澈最在乎的人,迟早有一天我要利用她对付司空澈的,不,不仅是司空澈”说到这里,詹濮沉嘴角勾起残佞的笑容,“还有司空景,太子殿下,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斗个两败俱伤,而那个女人会成为我们重建大历王朝的祭品。”
“哥,你现在完全走火入魔了,你知道吗?大历王朝早就亡了,你也该醒醒了,做一个肆意潇洒的江湖中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做这等飞蛾扑火的事情?而且到目前为止,你伤害的都是无辜之人的性命啊,你这样迟早会遭天谴的。”
詹濮沉闻言凉薄一笑,“天谴?如果真的有天谴的话,为什么夺走我们江山的司空一氏却好好地传续了千年,他们为什么没有遭到天谴?这原本是我们的江山,被他们那般无耻夺走,我们如今再夺回来,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哪里来的天谴?”
詹濮沉越说越激动,才刚刚好起来的胸口,此时又是疼了起来,詹濮沉面色一变,身子站立不住,下意识地就用手撑住了身边的桌子。
齐康浩见状,也是连忙上前扶住他,紧张地问道:“哥,你的病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