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寨中,一夜灯火通明,这宴席一直喝到天明。这一夜整个寨子倒是平安的,并没有辽兵来劫寨。只是没想到的是大早上李麟昊抱着这把宝刀在睡觉,好在的是张珺保及早就醒了,因为他年少,平日里又是和尚,都是以茶代酒的,所以没醉。李麟昊揉揉睡眼,心想:“谁这么大早叫醒我呢”,刚想说话。“白兄,赶紧把宝刀放在寨主左右吧,这宝刀你不适合抱在怀里”。张珺保轻声轻气的提醒道。李麟昊摸摸怀里的刀,赶紧点点头,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把刀放在了寨主身旁。然后环顾四周发现林诗雨和宋灵芸并不在身旁,就问珺保:“你可看到她们二人去哪里了,怎么不在此处呢,莫不是有什么不测吧”。珺保道:“白兄,你想什么呢,人家两个都是姑娘家,肯定不能和一群大老爷们睡在外面。昨夜她们也是有些微醉,被丫鬟一起送回房间了”。麟昊这才舒了一口气,心里寻思:“幸亏这两人没什么意外,看样这博弈的事情还没完全展开”。
麟昊转脸看看珺保,观他已经洗漱着装整齐,随即开口问张珺保道:“珺保,看你已经洗漱完了,哪里可以洗漱呢”?就在这时,宋灵芸出现在了李麟昊面前,说道:“白公子,不妨随我来,这毕竟是这寨子我十分熟悉。还有”。宋灵芸转头对珺保说:“还有就不劳张公子费心了,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早点,等会你先先用吧”。说罢,宋灵芸就领着着李麟昊前往洗漱的地方。至于宋灵芸为何醒的这般早,林诗雨至今还未醒来。其实就是昨夜,虽然宋、林二女都是微醉,但是宋灵芸早就交代了丫鬟:明早及早把她喊起床。不多久,二人带到了洗漱的地方,麟昊简单梳洗之后,宋灵芸早就让丫鬟把麟昊换洗的衣服准备了好。麟昊出来后,宋灵芸认真的观瞧:真是一个极美的男子,浓眉若柳、鼻梁英挺、面若雕刻、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衣衫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修长的身体更是突显的完美无瑕。长长的黑发还没全干,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宋灵芸收敛住内心的萌动,开口道呢:“既然白公子都已梳洗着装整齐,可能肚子也饿了,何不一起简单的吃个早饭”?麟昊那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迷人的微笑:“那就有劳宋姑娘了”。言罢,二人简单吃完便饭。麟昊十分感谢宋灵芸的照顾,接着开口道:“承蒙宋姑娘的照顾了,在下不胜感激”。宋灵芸回礼道:“白公子言重了,如若公子不弃,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不妨叫我灵芸吧”。麟昊回答道:“灵芸姑娘也不必对我如此礼敬,不妨直呼我的名字吧”。宋灵芸微微一笑,缓缓的道:“好啊,那我也就直呼公子你的名讳了。如今寨子的多数人还在睡梦之中,外面毕竟有辽兵大营,不如你陪我一起巡视一下寨子,瞧瞧一眼山头”。李麟昊点头示意:“那就恭敬不容从命了”。
说罢,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寨子中。大概把“黑塔寨”的走了一半,宋灵芸也边走边向介绍:“黑塔山有三面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陡峭的阶梯路可以到达。但是过道十分狭窄,仅能勉强容纳三五人同时进入。另外在黑塔山的险道上有了多道卡门,不是吹牛,确有“铁壁三层盘古寨,螺峰四面护雄关”的气势。再说山上地广土平,且哥哥治理有道,山寨内水富粮丰,我黑塔寨确为易守难攻之地。”麟昊不不仅暗暗惊叹,没想到寨主看起来为人粗犷,但是粗中有细,但是没想到这治理的山寨能力着实不容置疑。麟昊一路随着宋灵芸来到了峰顶,遥看着黑塔山对面还有一座峰。便请问道:“刚才灵芸姑娘尚未向我说过,对面还有一座山呢”?宋灵芸回答道:“是我的介绍不够完全,略表歉意。那座山名为屏山,刚好和黑塔山对面而立,山顶上林木茂密,怪石嶙峋,不容易开辟,所以一直是座荒山”。麟昊点头明白,后又问道:“若是知道黑塔山易守难攻,从这后方而来,此地也是把守薄弱,岂不是会受到前后夹击”?宋灵芸看着麟昊这么认真的发问,扑哧一笑,说道:“鹿林公子你多虑了,两山也有几百米之遥,若走此路,他们走就走了,主要他们也怕得九死一生”。麟昊寻思似乎也是那么回事。
只是黑塔寨的众人不知道的是,其实辽兵驻扎在此地的主将萧太保早已经因为攻不下黑塔寨而备受耶律季奇的责备。这天,正一个人在喝闷酒呢,突然营帐内烛光熄灭,一黑影飞入帐中。萧太保握住剑柄,仓啷啷宝剑出鞘,怒吼道:“是和鼠辈,敢来本将帐中,还不出来受死”。只听黑衣人回答道:“萧将军切勿动怒,贫道桓法弘特来献计”。一听原来是耶律季奇的军师,萧太保倒也放心了,随即开口道:“不知桓大师,来到我营,有何妙计啊”?
桓法弘一跃飞到萧面前,说道:“用兵之道,贵在诡诈兵行险招,方可功成”。“哦,愿闻其详”,萧太保这就很感兴趣了,就对道长请求道。桓法弘就在萧太保耳朵旁,耳语了一番,萧太保高兴道:“若依此计,黑塔寨唾手可得。感谢桓大师指点”。还没等他说完呢,桓法弘早已经一溜烟的离开了大营。萧太保暗暗思忖到:“这老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这手段也是毒辣”。
不多久,李麟昊和宋灵芸回到了寨中的大堂,时间已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