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端详着她,淡淡道:“你真不怕我会生气?”
慕眠指着他画板上的半成品,“就为了这玩意儿跟我生气?”
那不屑娇蛮的语调,以及斜视过来的眼神,让亚当斯哭笑不得,“这玩意儿?在你眼里,我的作品就值这个称呼?”
“要不然呢?”慕眠双手搭上亚当斯的肩膀,环住他的脖子,得意道:“她是死的,我才是活的。现在我才是你眼里的第一灵感,第一目标,捧在手心里,要用全部的爱来培育成长的珍宝。而她,已经是死掉的过去了,是失败品。你要为了一个失败品,跟我生气吗?”
这话说得非常、非常有道理。但是亚当斯忽然有点不想那么轻易满足慕眠,因为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上的小家伙,表情实在是太得意洋洋,天不怕地不怕,简直就像是要骑在他的头顶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