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农夫,也就唯独他能看到。
“出去。”睦野语气冷漠,他的耳朵发热,身下那昂扬之物也热,语气和身体反应相悖。
曲溪青笑了声被推出去,被赶出去后并未恼怒,身子一歪靠在堆叠的木柴上,悦耳的笑声将黑贝吸引过来。黑贝疑惑地看着他,曲溪青对黑贝勾勾指头,它唔了一声,大半个狗身子都扑到了曲溪青的腿上。
曲溪青笑道:“你这木头主子。嘴上说着不愿意,身子可想着呢~”
闹过后睦野似乎真的存了火生气,任他怎么撩拨都绷着脸无动于衷。
今日的雾已经散了,睦野将院子打理好,又把打过的豆子磨好成粉后,拿起斧头到后院把干了的柴劈开。一斧头下去木柴一分为二,曲溪青看得津津有味,又不太敢太过靠近。
忙完这些事情时间已经接近晌午,睦野擦去额头的汗,眼前突然出现一碗水。
曲溪青笑得眼睛弯弯的,“去歇会儿吧。”
出过汗的睦野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愈来愈盛,曲溪青心头一紧,担心自己受不住扑过去把人给咬了。他只好退开几步,眼巴巴地盯着睦野仰头喝水时不停滑动的喉结。
午后睦野要上山一趟,近日要转季节,担心李三娘身体不舒服,他要去捉些鱼回来给她补身子。
想到李三娘,睦野情绪有些低沉,这个待他如亲娘的妇人,他能做的只有好好孝敬她。
睦野收拾好出门带的东西,曲溪青已经候再大门外。
曲溪青道:“我也去。”
睦野沉着脸,“山路行走不便。”
曲溪青觉得睦野有些瞧不起他,道:“我爬过那么多回了。”
睦野关门离开,得不到回应,曲溪青就默认农夫同意他跟去了。对付睦野这种憋不出几句话的男人,无赖就是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