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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前往s市雅苑的一行人，扑了个空。

玄洛盯着开门的人，眉心微蹙，很显然这个人她并不陌生，“是你？”

“文莱参见武阳公主。”文莱对着玄洛欠身行礼，递给衾影一张写着地址的字条，“大人和夫人已经前往z市了，无奈联系不上你们，唯有让文莱转达，z市见。”

玄洛听见这个消息，神色微沉，“莫不是z市真的出了什么事？”

“公主请放心，大人说过，既来之则安之。”

“有劳。”

所有人没有多停留，快速起身前往z市。

目送走他们的文莱轻轻叹了一声，将雅苑的门关好。

戈舒迎面走来，“又为何事叹气？”

“这么多年，周围的一切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不论大人做何事，我都只能在此等候，不能为大人出力……这种滋味，当真不好受。”

戈舒无奈一笑，拿出外衣披在文莱身上，“如此……我们就把雅苑打扫出来，等大人和夫人回来住着舒心即可。”

这话很耳熟，文莱担忧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抬头望天，“戈舒。”

“在。”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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