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脸上虽然在笑，但乔人杰却是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从秦凡身上传来。让他呼吸都稍微的急促了一些。

苦笑一声，乔人杰叹了口气，与秦凡相对而坐，他考虑良久，最终说道：“秦大师，实不相瞒。洛依去了潜龙山庄。”

“潜龙山庄？”秦凡眉头一皱，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乔人杰为秦凡解释道：“潜龙山庄是华天明的居住之地。”

“华天明？”秦凡呢喃着这个名字，他听乔人杰说起过这个人，听说在楚州这块地有很大的名声，不过秦凡却是不解的问：“乔小姐去那里干嘛？”

闻言。乔人杰小心翼翼的看了秦凡一眼，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他强笑道：“华老说他也能治好洛依的病，我不想再继续麻烦秦大师。所以就”

“这样吗？”秦凡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喜怒，随后他有些意兴阑珊的说：“看来乔董还是信不过我。”

“秦大师哪里的话！”乔人杰连连摆手。

秦凡一笑，看似不在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两清了。”

听秦凡这么一说，乔人杰身躯微颤了一下，心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失去，这让他极不舒服，他站起身来，一脸郑重的说：“秦大师放心。剩下的报酬我会马上打到你的卡上。”

“不必了。”秦凡摆了摆手，道：“我救乔小姐并不是为了钱。”

刚开始秦凡确实是为了钱，但如今却是为了情。

说完，秦凡起身准备离开，既然乔洛依已经不需要他治疗。秦凡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走了几步后，秦凡突然回头对乔人杰问道：“对了，这件事是乔小姐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乔人杰嘴唇动了动，满是苦涩的说：“是我求她，她才答应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秦凡点头转身离开，当秦凡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后，乔人杰久久回不过神来。

“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乔人杰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