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过去了,同学们都已回到学校,学校给同学们放了两天假,然后才正式开课,而叶十五的奇痒症也完全康复。
“诶,十五,你不说你不去吗?怎么又去了?”张小阳看着叶十五收拾个小背包问道。
不去?不去咋学能耐?咋能跟马有才制衡?咋能让他看得起?
叶十五一脸的不乐意,没搭理张小阳。
他现在就像一个装满气的气球,哪有洞就在哪撒气。
也不能怪叶十五肝火上亢,试想任谁被人整的四五天浑身奇痒难耐,估计心里都得火气冲天。
“嘿嘿!十五,也带上我呗!我也想去”张小阳一脸臭屁的凑过来。
“带带带,带个屁,你当是好玩的事?整不好小命就没了,还去,去个屁”叶十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更没好气的甩门而去。
叶十五出了校园坐上开往郊外的公交车,定时定点的到达了马有才说的地方。
山脚下,一台破到不能再破的蓝色桑塔纳轿车停在那里,这车指不定是哪对p来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吸取天精日华的,叶十五没闲心去理会这台破车,更没逸致去探究车主和他的p是个什么模样,反正跟他没毛关系。
太阳还没落山,看看上的时间,完全是马有才交代的时间,可是却连马有才的毛都没看见。
叶十五找颗大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问候马有才的祖宗十八代,是师父就可以迟到?有能耐就可以让人等?
过了许久就连马有才的影子都没有,太阳都快要落山了,叶十五实在等不下去,起身准备回学校,让老子等,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就在这时,叶十五忽然感觉那台桑塔纳里好像有人在看着他,好像还带着耻笑的意味。
叶十五走向桑塔纳,当光线被树枝遮挡之后,叶十五看出了车里驾驶座上的人,不是马有才还能是谁?
“这点耐性都没有?”马有才下了车,带着鄙夷的说道。
哎哎麻蛋,有这样的人吗?有车不去学校接他,害得他要花十多块钱坐公交?
有台破车了不起啊!让他等了这么长时间,老子的时间就那么便宜?这暴脾气是不是该发下威?
心里想归心里想,脸上叶十五可不能表露出来,他又不是傻子,人家一个不高兴又让他难受几天,那可不划算。
叶十五嬉皮笑脸的迎上去“哈哈!早说啊!早说这车是您老人家的啊!我好赶紧过来给您开门呀!”问天下谁脸皮最厚,我叶十五啊!
马有才看看即将落下的夕阳,然后又往山上看看,才又开口道:“还有时间,上车”
叶十五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又腹诽,有时间让他来这么早干啥,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在这地方干等着。
“既然还有时间,为啥让我来这么早啊!我这学校还有不少事呢!”叶十五虽然不满,但是语气怎么听都是听话又温和的。
“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你有个屁事啊!”马有才不屑的呲哒了一句。
叶十五满头黑线,不想说话。
“把这个放好,危险的时候,他能保住你的小命”马有才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符递给叶十五。
好东西呀,能保住小命的都是好东西,叶十五有点兴奋的问道:“怎么用?”
“这是保命符,一会儿在最危急的时候,如果有鬼扑向你,你就将它打过去”马有才交代着,然后又嘱咐叶十五一会该怎么样去做等等事项。
夕阳最后一缕光也没山头抹去,叶十五跟着马有才上了山。
山里的凉爽肯定要比市区凉不止几倍,但是走在山路上,叶十五不禁有些打颤,因为这种感觉他体会过,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凉爽,而是阴寒之气。
随着进山的深度,阴寒则更加的明显。
远远的,看见山腰的位置,有一个木头建筑的房子,叶十五指着木屋问道:“是那个木屋吗?”
“别说话”马有才喝住叶十五。
咋连话都不让说了?虽然叶十五狐疑,但还是消停的闭上了嘴。
叶十五心里有点慌慌的,看着周围的树枝晃动,那种感觉是熟悉的,这种熟悉的感觉完全就像挖爷爷坟时候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乌鸦的叫声。
阴森诡异,阴寒透骨。
不知道走了多久,木屋终于展现在眼前,外面好歹有不明亮的月光映照,木屋的里面只有无尽的黑兮兮。
马有才推开了木门,发出嘎支支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山夜里,仿佛撕开了人的心缝。
随之而来的是落下的尘土,叶十五跟在马有才的后面,用煽了煽灰土,却还是确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阴寒的感觉更加的浓重。
马有才指指门旁边斜立着的几根木头后面,示意叶十五躲在哪里。
叶十五不敢造次,一猫腰就蹲在了木头后面,里紧紧的握着那个保命符。
马有才燃了一支蜡烛,借着蜡烛的光晕,视力所能及的看见屋子间有个木头桌子,几个凳子,角落处好像还有一张建议的木头单人床。
马有才放下蜡烛,又燃了炷香,放在他拿出来的香炉里,之后拿起桃木剑挑起一道符晃来晃去,嘴里还蠕动着,好像在念着什么咒语。
叶十五哆里哆嗦的看着马有才,他不仅是紧张,还有就是真的感觉冷,差一点点就牙齿打颤了。
估计时间大概过去十分钟,马有才打出第二道纸符,叶十五隐约看见一个穿着灰黑色袍子的鬼影闪现出来,悬在半空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