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紧跟在他身后,由于刚才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实在心有余悸不敢上前,还没走几步,时家的大门被人震碎,来人是厉霄,风异和……秦家四公子。
子泰冥定眼一看呲牙一笑对着秦魇招招手喊道“秦魇秦魇,这里这里,我在这里。”
笑的如此明媚,把闻月给震住了。
“……”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方才不还挺y-in暗的么?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春日暖阳般。原来只会对对的人笑。
秦魇三步并作两人跑过来扯住他的手肘,前前后后探看一边急切问道“受伤了?”
“岂会,那小兔崽子很惨。”得意的扬扬眉。
“血……”
“他的,哎呀,脏死了,赶紧回去沐浴焚香。”子泰冥惊得一跳,朝厉霄挑挑眉示意他善后,特别是闻月这个大麻烦。
秦魇僵在原地不动,子泰冥扯都扯不动,他轻轻掰开他的手一个跨步准备冲进屋内却被子泰冥再次扯回来,抬眼对上他正要说话时,子泰冥的千言万语被噎得死死的,这样的秦魇好吓人。
腾身周身的杀气让厉霄三人均戒备起来,一看杀气的源头三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走吧,跟我回家。”子泰冥用力一扯将秦魇的神思拉了回来。
秦魇定定看了下他握着他手肘犯白的指节,微微一愣。
“愣着做什么?不愿意啊?我家可是很大很宽敞的。”
“走。”秦魇微微吐了一个字,与他并肩离开时家。
“……”闻月揉揉额间,他几次受夫人之命去二殿下的君府都被他挡在门外,这很不公平啊,秦家这小子怎么就能进了?
“……”还好还好,他有幸去过二殿下的君府,的确大!
“……”没什么事,他回家用饭了,夫人还在等他呢。
子泰冥沐浴期间,秦魇轻车熟路的逛了几圈,他也不知为何在偌大的君府中,他没有迷路且很快认出每一条通往子泰冥寝殿的路,他有些疑惑、他来过这里?
子泰冥爱干净,足足洗了五池水才罢休,还焚了香,待觉得差不多才穿好衣服出去找秦魇。
见他坐下凉亭内冥思,他快步走进一拍他的肩膀“秦魇!看看,我没骗你吧,我家是不是很大很宽敞。”
秦魇淡淡嗯了一声,见他神色不对子泰冥收了收脸上的笑意,这人又怎么?方才不还挺好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子泰冥。”
子泰冥一听,身躯一震,一口气凝在心口散不开。
“哦哦,我是。”怔楞许久才回他“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在府中实在,我可没收你们秦家的酬金,真没有。”他当时就想去打发打发时间……
见他依旧一声不吭,他继续说道“秦魇,我们结拜吧,我有很多很多钱。”一脸得意的叉着腰。对他呲牙一笑。
秦魇皱皱眉,子泰冥又赶紧说道“我是你夫子,且长你两岁,我当大……”
话还没说完,秦魇就冷冷的打断道“不结拜。”而后飞身离开。
“……”子泰冥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道“这人怎么一天一个样子?不跟我结拜可别后悔。”他挺喜欢和秦魇玩,要是他们结拜了去哪儿都能一块,打架为他出头也有由头,带他吃香喝辣也是。
不过即便不结拜,他也可以带秦魇吃香喝辣,打架也有由头,他是他的夫子嘛“算了,不想结拜就不结拜,反正一日为夫,终生……为、夫,秦魇你逃不掉的,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出想要的感觉咋办﹋o﹋
☆、等你啊
晚间,子泰冥正在凭栏饮酒时,闻月的傀儡来了。这人还真是不死心,真身被哥哥控制留于大明宫办差,还不忘过来探望探望他。
“喝吗?”子泰冥举杯对着桌案对面跪着的闻月说道。月华下,子泰冥薄衫半开,青丝披散,薄唇抿了一口又一口小酒,不满意的摇摇头“还是没白玉兰酿好喝。”
“深更半夜惊扰殿下安寝,属下实属死罪,罪不可恕……”
“你死啊。”子泰冥看向窗外幽幽开口,惹得闻月一抖,这还是那个二殿下吗?
子泰冥微扬好看的下巴望月,眼尾一扫才开口道“说。”
“夫人想见您一面。”闻月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哼。”子泰冥冷哼一声“怎么了?我如今弱冠了,还需去第一国夫人府受教?”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或是隐忍过久,还是两者皆有,今夜子泰冥说话的声调让人不寒而栗。
二殿下定是喝醉了,平日里二殿下对夫人尊敬有加,夫人说什么他一向顺从“殿、殿下……”闻月抬首望向他,看到他绝美的侧颜森冷可怕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今日殿下的心情不佳,还是明日再来。
子泰冥微醺,双眸迷离的看着闻月躬身退下,他才倒头大睡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起来就慌慌张张收拾自己“真是喝酒误事啊。”他快要误时了,昨天怎么就喝酒了呢,还喝那么烈的酒,往后还是喝白玉兰酿吧,不易耽误事。
呵呵,若不是他昨日喝醉怎么会对闻月说那番话,斛夫人在年幼的子泰冥幼小心灵留下的y-in影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囊括的,以至于现在他一听到斛夫人就发怵……额,喝酒的时候不会……
穿好衣袍,正要拿起玉冠束发看到秦魇的发带就随手拿起束发简单方便。刚出寝门就被守在门外一动不动的风异吓一跳,他拍拍胸口“你想吓死我?”
“属下该死!”风异下跪行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