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乖巧地趴在苏觅肩头的苏泊然，轻轻地嗯了一声。

在听到这一声的时候，苏觅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她拼命地眨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

自从知道眼泪非但没用，且可能会让伤害你的人更加得意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了。

而现在，她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心脏就好像是被人给狠狠地攥在手心，以至于她的血液，都无法再供应全身了！

有些话，有些问题，她连想都不敢想，又怎么敢向泊然问出口？

她又怎么敢去想象，一旦她从泊然的口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她会不会发疯？

而一旦她发疯，那后果……

苏觅再度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再那样失控地发疯，她有泊然，她不是一个人，她也不能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拼个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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