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离开后,莫名山庄再也无人下山,莫伯伯也未曾露面。”
“大概就在半个月前,有五个长的特别另类的人出现在莫名山下,根据山民讲,为首的是名书生,其余的四人长的很奇怪。”
“是不是一个长的喜庆,一个长的哀愁,一个长的嫩,一个长的丑?”
“正是。”
“那是塞北的无相组,无相组凶残无比,擅长寒功,一直在塞北活动,为何会出现在原武林?”
“说的就是,无相组一出现,山下鼠辈门情绪就出现了变化,很多人被鼓动,扬言要攻入莫名山庄,活抓莫伯伯,替受伤的个弟兄报仇。”
“哼!就凭他们?”江水流发出一阵冷笑。
“我们料想就算是无相组出现,也不敢对莫名山庄如何。奇怪的是,无相组狗胆包天,居然在一天清晨,率先杀入了莫名山庄。”飞羽咬牙切齿的说。
“大胆!”江水流一声怒喝,一拍在了八仙桌上,八仙桌顿时粉碎,颓靡在地。
“他们攻入了莫名山庄,根据可靠消息并没有在山庄内遇到莫伯伯,庄内除了一个老仆人,空无一人。无相组杀了老奴搜庄,但一无所获。”
“哦,你莫伯伯和书寒师弟呢?”
“莫伯伯一直没出现,听说师弟大约在午时分,背着一个女子进了庄。”
“完了,你书寒师弟还不是无相组的对,此番进庄十分凶险。”
“爹爹别担心,无相组并没有杀掉书寒师弟,根据那些鼠辈门描述,无相组的老大书生无相反而被师弟耍了,所以一怒之下,放火烧了莫名山庄。”
“我们在原到处打听师伯师弟,但一直没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到达的时候,那些鼠辈门见莫名山庄被烧,无一人生还,也都悄悄的撤走了,包括无相门。向村民打听,近半个月没有什么人从山上下来。”
“你莫伯伯玄功高深,应该不会有事。”江水流想起刚才做的梦,隐隐不安,但消息为证实之前,他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飞羽,你怎么看?”江水流问自己的儿子。
“我在想,整件事情好像有人预谋一般。”飞羽接口道。这飞羽是江水流的长子,江水流入赘大荒府,娘子南氏,故此儿子取名江南飞羽。这飞羽十分聪慧,做事有章法而且思维缜密。
“爹爹,先是地黄派出事,然后就栽赃莫名山庄,接下去莫名山庄出事,一下子就解决了两派,如果说是巧合太说不过去了。”
“地黄派黄易迎娶相门妙仙儿,黄掌门的目的无非是想借相门力量,增强地黄派的江湖地位。而且我们听说黄易开出的聘礼单就是《心眼》,这对相门来说绝对是好会,相门多年和药门相争玄界的最高统治地位,怎么可以放过这个会?这次联姻对相门和地黄派都有好处。利益有损害的就是药门,药门应该不想看到两派联合与之抗衡,所以药门出的可能性最大。”
“药门在玄界内地位一直较高,旗下药坊开遍全国各地,一般都是行侠义之士,近年来名声在外,不过药门武功和玄功均不如其他门派,采取强取豪夺的可能性不大。你莫伯伯呢,虽然他玄功修为甚高,不过近年来对江湖事务淡漠,江湖纷争鲜有参与,药门不太可能想铲除莫名山庄。所以凶是药门的可能性也不大。”
“听说地黄派出事情刚好在羲皇山庄宾客散尽之时,内部突然涌出很多黑衣人,本来羲皇山庄戒备森严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攻进去,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为首的武功高强,一切有备而来,这说明很可能是内外勾结。”
江水流听罢,点了点头。“我儿说的有理,但你可曾想,这些匪徒在灭地黄派为何蒙面?”
“这……”飞羽一直忽略这个问题,突然被父亲问及,一时语塞。
“攻入莫名山庄的是无相组,无相组向来在塞北活动,我们还没得到《心眼》出现在莫名山庄的消息,这远在塞北的无相组如何得知,还能千里迢迢来到原?”
“这……”飞羽一直觉得自己推断的合情合理,被父亲这么一问,觉得漏洞百出,疑点重重。
“以无相组的功力一定不是你莫伯伯的对,为何却如此有恃无恐的攻入莫名山庄?”
“爹爹分析的对,所以儿子觉得这一切有人在刻意安排,先血洗羲皇山庄,然后栽赃给莫名山庄,玄界仅存几派,一下子就去了两派。”
“如果你推断成立的话,我们大荒府邸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但爹爹觉得更有可能是这两派拥有的至宝引来的祸害。”
“爹爹,儿子正是这个想法,所以急匆匆从原回来。千师弟的下落也来不及寻访。”
“你千师弟他——”
江水流正想说什么,门外看守来报打断父子的谈话,说府外有两位衣裳褴褛的年轻人求见,说是大荒府邸主人的侄子千书寒。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江氏父子不禁大喜,飞羽立马想出门见见这位几年未联系的老朋友。
江水流一把拦住儿子,交代道:“飞羽,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大荒派很可能是下一个目标。凡事小心为妙。
飞羽答应父亲。江水流遂吩咐门徒先安排两年轻人在从偏门进入,安排在偏殿住下。另一方面则派儿子暗去试探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