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也不着急说话,看着韩刚一个劲的笑。韩刚是什么人啊,司徒这笑里的含义他怎么会不明白。于是就对手下人说:“你们都出去。”
很快,客厅里只剩下了司徒和韩刚,司徒熄灭了手里的香烟,开口道:“韩先生,yes和no只在你的一念之间。说白了,你我并没有什么过节,说得好听点,还有一半是相同的立场。说得不好听点,你这条过江龙想要压住几条地头蛇怕是没那么容易。何去何从,你慢慢考虑,我就不打扰了。”
韩刚一笑,突然放在桌子上一把手枪,那枪口正对着司徒。他说:“司徒老弟也不见外啊,说来就来,想走就走。”
司徒看都没看桌子上那把枪,只爽朗的“哈”了一声,便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墅。
韩刚阴沉着脸色紧盯着被司徒关上的房门,后面很快就走出了小海,站在他的身后问:“先生,我们就这么放过这两个人?”
“这不是咱们的地盘,做事要谨慎。最近不要跟着王伟了,让他自己去闹吧。”
“可是先生,林遥现在已经盯上了王伟,万一王伟被他抓住,他要是说出我们来怎么办?”
韩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咬着雪茄起了身,拍了拍小海的肩头,说:“林遥早就知道我们在这儿,还用得着打王伟的主意。”
小海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韩刚进了卧室,心说:林遥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难道说是司徒告诉他的?
深夜的重案组办公室里,葛东明越来越搞不清楚林遥究竟打算做什么。听唐朔说他把所有的资料都锁进了抽屉里,甚至连刚刚调查回来的线索都不闻不问,而他自己却经常性的玩失踪。这小子究竟在搞什么啊?
就在葛东明头疼的时候,竟然接到了林遥的电话,葛东明来不及多问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拿起车钥匙飞奔着离开了办公室。
城市高速公路的缴费口处,林遥站在跑车前面远远的看见了一辆车奔驰而来,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车里的葛东明打开车门迫不及待的问:“你抽什么邪风了,为什么突然要说去f市?”
林遥笑笑,说:“我过去查查倪美在案发前几天的具体动向,我也不清楚在那边会逗留几天,临走前把这个给你。”说着,林遥把口袋里的某一样东西放进了葛东明的手里。
“什么玩意?”葛东明诧异地问。
“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络吧。”
葛东明脸上挂着层层的阴云,头顶上雷声滚滚,咬牙切齿地问:“小林,你觉得咱俩到底是谁组长?”
林遥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葛东明,说道:“我要是不把你当组长还能在这时候叫你出来。”
葛东明早就明白了,自己是绝对控制不住林遥的,好在林遥脾气虽大个性虽散漫,但重要的时候绝对能分得清孰轻孰重,像这样先斩后奏的事索性就睁一眼闭一眼吧。于是,葛东明挺无奈的挥挥手,自己也上了车,赶回重案组了。
深夜,与独自开车的林遥不同。此时此刻,司徒坐在廖江雨家的书房里,已经跟和尚吵了好半天了。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为了什么事,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谁都没占上风。
廖江雨塞了一根子希精心制作的南瓜条进了嘴里,再喝一口香醇香醇的咖啡,这才又打起精神指着电脑跟司徒继续玩斗嘴的游戏。
“你这么看就能看出谁是凶手?娘的,要是这样也行,洒家我他妈的早成神探了。你说说你啊,去找韩刚是你自己的事吧,非得把洒家我也叫上,你在别墅里面吹着冷气,我在外面喂蚊子。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你他娘的一点进展没有。我这一身的包找谁评理去?”
“子希不是给你上药了嘛,挺大个老爷们别唧唧歪歪的。靠!一盘子南瓜条你都吃了,给我留点啊,你饿死鬼托生的?”
“子希给我做的,没你的份。”
“臭和尚,你找拍吧你。”
“妈的,你小点声,吵醒了子希我断你……”
“行了行了,我身上已经没多少经脉让你断了。”说着,司徒一把抢过南瓜条的盘子,塞了满满一嘴,还命令着不满的廖江雨说:“赶紧的,再给我看一遍酒店的监视录像。”
廖江雨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过去,把黑过来的监视录像视频又播放了一次给司徒看,司徒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屏幕。一旁的廖江雨无聊的咬着咖啡杯子,那心思早就飞到卧室去了,可偏偏司徒这家伙就是不让他走,真郁闷。
司徒盯着屏幕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个多小时,突然说:“这个个子很高的女人能不能看清她的脸?”
“不能。”
“没有任何办法?”
“大哥,这是监视器角度问题,你以为拍电影啊,这人那美就拍那?”
司徒听出了廖江雨的不耐烦,转过头问:“你今天吃枪药了,说话这么冲?”
“狗太阳的老色鬼,你他妈的在我这窝了几天了?自从你来,我哪天进卧室睡过?”
“哈,是欲求不满了。”
“找死是吧?我这段时间都成了你三陪了。”
“让你做三陪?我瞎啊?得了,去睡吧,回头子希也该怪我了。”
一听司徒放行了,廖江雨放下杯子如闪电一般的跑出了书房。司徒无奈的笑笑,心说:哎,什么时候才能跟小遥也亲亲热热啊。
压下了已经成灾的思念,司徒仰靠在转椅上,心里琢磨着,从时间来看,这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