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这个……”欣欣刚把拼图拿出来，沈子妍的手机就响了，是微信，姚雪发来的。

沈子妍看着她的名字，愣住了，自从上次在医院跟她分开后，她们就再也没联络过，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欣欣，等一会儿，姐姐看条微信。”沈子妍想了片刻，还是打开了信息。

是一条视频，视频里姚雪穿着家居服，面容平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勾着嘴角说，眼睛里有泪光闪动，哑着嗓子，开口，“子妍，小漫，我发这个视频，是想跟你们说声对不起，我知道这三个字太苍白，根本不足以弥补你们因我而受的伤，但我，还是要说，我知道自己很可恶、很丑陋、很无耻，我并不求你们谅解，我只想跟你说一声抱歉。对不起，朋友这么些年，却只给你们带来了伤害，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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