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柔软的触感勾起了某些深埋在心底的回忆,都不记得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了,看来一个人久了,还是会感到寂寞。
门吱呀一声轻响,他已经出去了。
我睁开眼睛,伸个懒腰,又在床上滚了两圈才起来,可惜我当时方方面面都想了,就是没想到这个计划太曲折,实施时间过长,系统一次只能快进三个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换好衣服,我推开门走到庭中。
院子里有个人影正在舞剑,身姿轻敏宛若流云,不是苏宁是谁。自从教主把他推到之后,我就给他升职了,不用再做影卫,而是每天留在我身边培养感情。
“苏宁。”我开口叫住他。
他动作一顿,很快收起剑,一跃便来到我身旁,低头道:“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
“呃……”我有些犹豫地问:“你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属下并没有不适。”他回答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那,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吃什么?”我继续问,据说怀孕的人喜欢吃酸的。
“属下……并没有特别想吃什么。”他停了一下才继续说,似乎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这么问。
“好了没什么,你继续练剑吧。”我无奈地摆摆手。
“属下遵命。”他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又拔出剑认真比划起来,颇有些武痴的样子。
想从这个闷葫芦嘴里撬出点话实在太难,我叹了口气,挫败地走开,还能怎么样,我总不能直接问他你是不是怀孕了吧?
走过一条石子路,转过一道回廊,我在回春堂门前停下,也不知道京冬在不在,我正好问他一些关于生孩子的事情。
门前清冷,杂草丛生鸣虫啾啾,看起来有些荒凉,这位神医脾气古怪,虽然医术高超,但是很少有人愿意上门拜访。
我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人白衣如雪,弓着身子仔细地挑拣药材。
“京冬。”我笑着上前跟他打招呼。
他抬眼一瞥,爱理不理继续翻捡药材:“不知教主前来,属下有失远迎。”上次他还是个长着娃娃脸的小吃货,这回就成了一头银发的冰山脸神医,世道变化真快。
“京神医,”我拿出领导下基层寻访的架势,呵呵一笑,负手将他这个破破烂烂地小院子扫了一眼,“许久未见,神医看起来过得不错,这样本座也就放心了。想我魔教能够在中原站稳脚跟,也是多亏了神医……”
他微不可查哼了一声,道:“教主有话直说即可,不然京某可要赶人了。”
“一个人如果怀孕了会怎么样”
他那双细细的凤眼一眯,上下把我打量一遍,道:“教主难道有喜了?”
我:“……没。”
“是吗?”他不由分说抓过我的手就给我把脉,不消片刻又把我的手扔开,一脸轻蔑:“看教主的脉象,似乎近来房事过度,如果不加节制恐怕以后会肾虚,需要属下给教主开点补肾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