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也不知道李多现在是什么感觉。”
李怀特耸了耸肩,这天下可没那么多拎不清事儿的人,他说:“你对贺席是什么感觉,李多对贺父就是什么感觉。”钱帐两清,无喜无忧。
贺席也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再见顾远归一面。
顾远归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就像是有人说“我这话说的可能不太好听……”的时候,顾远归会选择直接回答“那就别说”。做人要果断,这个世界上真没那么多舍不得的事。
李怀特替顾远归去监狱里见到了一夜白头的贺席。玻璃里的贺席感慨说:“原来被关着失去自由是这样一种感觉。”
“和狱友‘交流’的还愉快吗?”李怀特对贺席半点没客气,满脸嘲讽。失去自由,被迫做-爱,都曾是贺席对学生受干下的畜生事,如今一报还一报,苍天果然好轮回。
贺席身体一僵:“你其实一直挺讨厌我的吧?因为我对远归做的那些。”
“废话!”李怀特的语气很冲,“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就绝对忍不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把远归托付给了你,你是个好人,会照顾好他的。他的背包夹层……”
“不用你给我发好人卡,我是不是好人我自己知道。”李怀特环胸,嗤笑的看着至今还没明白过来的贺席,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悲的,“顾远归能照顾好他自己,不需要我。你的钱,顾远归也已经全部都捐给国家的孤儿组织了。至于顾远归以后怎么生活,戚述托我给你带句话,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儿。”
“!!!”那一瞬间,贺席好像全都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不管贺席如何想,反正顾远归都已经愉快的收拾东西,飞到大洋彼岸去求学了。
贺家倒了,贺席完蛋了,顾远归却依旧没有得到任务完成的提示音,他对此很无奈,这是说明贺席的事情还不算完吗?他没可能越狱吧?左思右想,他最终还是觉得,不管如何,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替学生受更好的生活下去。
身体没有感觉真的是十分不方便,顾远归只能努力习惯,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他滞留于此的原因——在卡片效果没有消失之前,他要替学生受承受这个,毕竟选择使用卡片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