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鼓起掌来,崇拜地看着他继续说:“拿得起放得下,您还真是条汉子。不过呢,你还是没想明白,今天我们卸了一个于翠兰,明天真的有千千万万个于翠兰再为你站起来么?尤其是报纸和新闻上都演一遍这个故事之后,您耿鸣大队及夫人以后就只能考虑过丁克族的生活了,您知道什么叫丁克么?好吧,就算这个事情我们不爆料渲染,您信不信,只要你不签这个字,您所有家眷就最好每天早上睡醒都去照个x光再出门,你可以打死我,但是你不能阻挡化蛟对人体解剖的热爱,何况,其实她还只是我的姐姐中最温和理智人性化的一个呢。好了,时间不多啦,是要过一个好吃好喝激情燃烧的周末,还是向你的媒婆解释谁动了你女朋友的子宫,尽请自便吧……”
耿鸣的胡子已经朝四面八方炸起来了,他攥着拳头,喉结在脖子里上下弹跳着,胸腔里回荡着雷鸣般的粗气,他颤颤悠悠地握住笔,极力控制着满腔怒火低沉地问:“你现在很得意是吧?”
“其实更多的是悲哀,我都说过多少次了,don’t ’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