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教主将最后一枚棋子置于北教主的阵势中,笑道:“葛锦飞还真不是危言耸听,这一支箫不但活着出谷,还上空前教讨债来了,如此,倒是遂了夫人之意。”南教主一边派人向教主请令,一边随同北教主出去探看。但见峰岭处,一支箫被百名弓箭手拦在其中,只见弓箭手的头目恫吓道:“一支箫,你胆敢再走一步,我就会让你变成一只刺猬。”说着,他将手举了起来,随时准备发号示令。
“这些不成气候的奴才,对一支箫也敢恫吓,真是愚蠢至极。”南教主刚要出言阻止,不料,不识时务的箭手头目见一支箫犹若罔闻地一路疾驰,竟还真要示令射箭,不禁呵斥道:“住手。”紧接着走至一支箫近前,双拳一抱,不失敬佩地道:“谁不知道,在四川,百余名大内高手的绳索阵都难伤阁下分毫。”一支箫驻足了脚步,略一抱拳,“南教主,今日在下是来向韩飞宇讨命的,无意与二位动手,不过,若是二位有意赐教,在下乐意奉陪。”
“一支箫,”北教主一步踏至近前,“你也太过狂妄,敢情根本没把我们兄弟二人放在眼里,本座倒是要领教一下你的高招。”言罢,双掌齐发,直向一支箫当头劈下。一支箫满心杀机,只想活捉韩飞宇,不管他是何人,拦者杀,截者死。道了一声“好。”不躲不闪,两掌迎击而上,如此掌来掌去还不足三十式,但闻两声闷响,北教主肥硕的身躯向丈外抛去。
南教主虽说对一支箫早有耳闻,但他以内力重挫北教主也不免令他有些暗惊。不由得一提手中之剑,迎至他两箭之地,“一支箫,本座讨教一下你的金箫绝学。”言落,虎腕陡转,手中的利剑已穿向一支箫的天庭。相较北教主而言,南教主不但性情沉稳,用剑更是冷峻异常。当年在朱仙镇与窦镇南战得昏天黑地,从头至尾,即便受了伤也没有乱了方寸。称之为剑术高手绝不为过。今天他的对手不是窦镇南,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小辈,可他却不敢丝毫大意,不但撒手递招都拿的精准,端的迅猛,避得适宜,更是剑剑直指一支箫的致命之处。一支箫自是晓得南教主不是无能之辈,在洛阳张府,两人还曾交过手,只不过那时,他是醉仙鹞。如今的一支箫自不会像当日张府那样避开与南教主的缠斗,而是必须要将他战败,否则想抓韩飞宇则是枉然。
奉命赶来的非僧道人见北教主受了伤,南教主虽然使出浑身的解术,但却没有讨到一点好处,反而有好几次都险些被金箫击中,不禁道:“南教主且退下,待老夫会会一支箫的罕世绝学。”言罢,手中多了两柄弯弓小剑,还未待南教主抽身离去,他的两柄利箭已宛如两只蛇蚯一样缠向一支箫的肉身。
这两支小剑可不是普通的利器,他不但是非僧道人赖以成名的绝学,更具有万般的萧杀之气。只要被裹在剑气之中,要想活生实是万难。可今日的一支箫一心想活捉韩飞宇,慢说他是蛇形逍遥剑,即便他是龙形逍遥剑他也要会上一会。但见金光暴射,如意金箫不但化开了非僧道人的蛇形逍遥剑,一支金箫瞬间便将非僧道人裹在箫气之中。
“一支箫,想要困住老夫,你还要再多练几年。”非僧道人冷笑了一下,手中的利剑宛若附了灵性一样竟然从一支箫的箫气中直冲而出,瞬间绕缦一支箫的周身,千束剑气又将一支箫裹了个风雨不透。一支箫见此,错箫递掌,游魂幻掌的莫测绝学与如意金箫十二式相融而生,非僧道人闯荡江湖几十载也未见过如此招式,正在吃紧之际,但闻一声娇喝,“道长,剑下留人。”韩美玉横生一剑的同时,一支箫闻到了一种扑鼻之香,他暗道一声“不好。”却已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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