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的声音,让夜溟回过神,他捏了捏筷子,随后,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就不信,没有宋安宁在,他连饭都吃不下去。
六年来,他不都照样过来了。
宋安宁的头很疼,晕乎乎的,十分难受。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大脑混混沌沌的。
手,下意识地抚上阵痛不止的额头,发现头上正缠了一圈的纱布。
“怎么回事?”
她低语出声,看着满地凌乱的购物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拖着又酸又疼的身子,从床上下来,轻轻拉开房间的门。
因为有些晕,她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一顿一挫。
夜溟虽然在吃晚饭,可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楼上,刚才她刚一开门出来,他就马上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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