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则是暗暗咂舌,心中却也有些不解:按理来说,这旱灾本应是借机敲朝廷竹杠的好时机,这安乐侯却为何将旱情隐而不报,实在是怪异。
这边金虔还在纳闷,就听张颂德一旁又道:“还不仅如此,那安乐侯还私设‘软红堂’,将陈州境内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软禁其中,供其玩乐,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展昭双目一凛,正声问道。
张颂德五官抽搐,半晌才道:“甚至,那安乐侯还命人搜罗各地名医到其府上,名为诊病,实为帮他炼制春药,以祸害女子,甚至连在下也被他府上的仆人所邀,但被我严词据之门外。”
展昭顿时一挥铁拳,硬生生将牢房墙壁砸下一块。
金虔此时也是有些怒火中烧,拍着胸口许久,才压下心中恶气,心道:难怪那侯爷要将旱情压下不报,如果旱情上报,朝廷必然派人赈灾放粮,到时,那‘软红堂’里的勾当必然有曝光之险,啧……这个安乐侯居然因一己私欲,如此胆大妄为,实在是可恶至极。
张颂德望着眼前二人表情,长叹一口气,无奈道:“那安乐侯依仗国舅身份,为所欲为,二位此次又得罪了侯爷府的人,恐怕性命难保,还是早早想法联络家人,准备后事,你我三人,在阴间路上,也好搭个伴。”
展昭缓下怒气,抬眼望着张颂德道:“所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那安乐侯作恶多端,此时已经是报应临前!兄弟也不必太过悲观,若是兄弟果然是被人冤枉,兄弟这案也必然会有真相大白之日。”
张颂德听言却微微苦笑道:“什么报应不爽,兄弟你虽然如此说,但你们二人此时不也是身陷牢狱?”
就见展昭微微抬眉,嘴角轻扬,抱紧双拳道:“兄弟,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别,你我二人有缘,必有再见之日。”
此言一出,莫说张颂德一愣,连金虔也是面带不解。
就见展昭几步跨到牢房门前,将手掌贴于牢门木栏之上,手臂微微一震,一股青烟从木栏之上缓缓升起。再看牢门上的几根木栏,顿时粉碎,噼哩啪啦掉了一地木屑。
张颂德顿时惊呆,牢房内其他犯人也是大惊失色。金虔的下巴直接砸在了地上。
展昭转身向张颂德略一施礼,又对金虔道:“走。”
说罢,足下施力,向外跃了出去。
金虔赶忙拾回下巴,紧跟着掠了出去。
两道身影如同幻影一般,瞬间消失。
留死牢内的众人呆呆发愣半晌之后,就见有人突然跪地,合手高呼道:“佛祖显灵了,我们有救了,陈州有救了……”
再说展昭和金虔两人,冲出死牢,那负责看守的狱卒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展昭指尖飞出的内力点中穴道,不省人事。两人一路奔出男牢,竟然连半分阻挡都未遇到,简直可以称之为神不知、鬼不觉。
金虔边逃边感慨,心道:幸亏这猫儿为人节俭,若是猫儿与咱一般贪财,以此身手,这北宋年间必然要多出一名大名鼎鼎的“神偷“。
待两人来到牢狱门外,金虔望着头顶一轮新月,大呼一口浊气:自由的空气就是新鲜,闻着都浑身舒坦。
金虔正在陶醉,就见展昭突然身形一转,又朝女牢方向奔去。
金虔心头一惊,赶忙赶到展昭身侧,急声问道:“展大人,这是何往?”
展昭头也不回道:“去女牢,探探那黄氏。”
金虔听言,顿时大惊,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转身就向外跑,心道:完了、完了,这猫儿蹲监狱蹲上瘾了,蹲完男牢还不过瘾,还要去女牢凑数,咱还是不要打扰展大人的兴趣爱好,先行撤退吧。
可金虔还没迈出两步,就觉后脖子领口一紧,自己被一股劲力带了回去。
金虔费力转过脖子,只能勉强看到展昭的一双微微发红的猫耳朵。
“金虔,你虽为男儿之身,但毕竟还未成年,去女牢探人总比展某前去妥当……”
“咳咳……”金虔被勒得险些喘不过气,心里哭笑不得:搞了半天,自己被这只猫儿抓来蹲牢房,居然是因为如此原因……天哪……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因为在墨心的案子里,小螃蟹是个反派,必然是要被咔嚓的角色,所以墨心也有些苦恼,那安乐侯是要丑一些,还是美一些,或者是姿色平庸?……
大家说说吧……
另:想要转文的,在留言里说一声就可以了,俺就不一一回复了……
毕竟有人想转俺的文,俺还是十分激动滴……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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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4月24日晚10点40分
墨心今天被可恶的领导抓去加班了,现在才回来……
虽然墨心在努力的码子中,但以目前的速度来看,估计今天更新的可能性是很低了……
呜呜……对不住大家……
墨心恨加班,墨心恨无良领导,压榨劳动力……
所以……
大家今天也不用熬夜了……
明天晚上一定更新……
呜呜……
墨心还要熬夜爬格子的说……
表打俺……
俺逃跑中……
☆、第五回 软红堂秋娘诉冤 为报信张赵回京
陈州府衙女牢门外,横七竖八躺倒一堆狱卒,尽是被展昭点了睡穴而昏睡之人。只有一名狱卒尚处清醒状态,只是被巨阙抵住咽喉,同样几欲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