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觉得这里的环境有点陌生,笼子里的画眉鸟,叫上不是那么悦耳了,很急促。
“南邪,坐吧。”林月婵笑了笑。
南邪坐下了,两个青年站在南邪的身旁,随时为南邪效劳。
南邪很小心地把鸟笼子放到了茶几上,可当他掏出了翡翠烟嘴,正给里面放烟时,楚清扬却走过来,提起了茶几上的鸟笼子,放到了南邪眼前的地面上。
南邪的脸上飞过一抹阴冷,但很快恢复了正经,笑道:“我也发现,鸟笼子放在地上比较合适,我差点忘了,我这只画眉,有恐高症,平时我也都是把它放在地上的。”
“如果一只鸟得了恐高症,还怎么飞?南邪,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来找我们谈事,弄了一只鸟过来,你打算自己跟我们谈,还是让这只鸟来谈?”楚清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