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理喻,果然师祖说得有理,不要和女人论长短…尤其是和那个地方来的女人。”活阎王愤愤不平,忽觉说漏了嘴。
苏袖月挑眉,“哪个地方啊?”她抓住问道:“活阎王,你师祖叫什么呀?”
“活阎王。”
苏袖月:“不是问你。”
活阎王:“他真就叫活阎王。”
“是吗?”苏袖月半眯着眸子,悄然打量对方的肢体语言,含笑问道:“活阎王,拜师这一点上,不是最讲辈分,最忌讳徒弟和师傅同名同姓的吗?”
“随你信不信。”他气急,皎洁风度都去了三分,饮了口茶后才道:“对我们这一脉医术而言,活阎王就是一个传承,每辈弟子中最优秀的,都称之为活阎王。”
他神气地扫了扫苏袖月,道:“姑娘,我就是这一代的活阎王,你服不服?”
“不扶。”苏袖月抬脚踢掉活阎王坐下的凳子,“我真的不扶。”
“诶呦…”他起身拍了拍一屁股的灰,苦着脸道:“姑娘,照我师祖的话说,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师祖说,师祖说,”苏袖月撇撇嘴道:“我说,活阎王,你师祖是谁啊?”
好像…懂很多的样子。
“姑娘,我师祖啊…”活阎王眨眨眼,决定先抑后扬以加大宣传效果。他正色,一字一句道:“姑娘,师祖他…曾做过那个。”
“哪个啊?”苏袖月快急死了。
“哎呀,就是…就是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