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老色鬼会不会兴趣爆发,吃了福宝!想到这儿,喜宝顺手抄起搁在锅台上闪着寒光的菜刀,要往县衙里去劫人。
虽然喜宝是很担心,冯渊却是一点儿都不不担心。
那伍花肉fēng_liú了四十多载,才老牛吃嫩草娶了一个小媳妇。
一树梨花压海棠虽然看起来挺招人羡慕的,面上光新亮丽,但其实一点也不舒坦。
那小媳妇是个内敛的人,不仅内敛而且御夫有招!自从嫁给了伍花肉,那伍花肉从来没在勾三搭四过!
因为什么!
因为伍花肉快不举了!
小媳妇天天缠着他,伍花肉也是老泪纵横,想想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想想自己当年迎风尿三尺,今朝顺风尿湿鞋。上堂的时候都没精打采的,那表情活活的像个霜打的茄子。
冯渊听说他家里还养了个会做壮阳补阳药的大夫呢!
揉了揉脑袋,实在想不通,难道是治好了?
一屋子人劝了半天,喜宝终于把刀放下了。
还别说,人啊,要是长得帅的,那提什么都好看。长成喜宝这个样子,就算抄起菜刀,砍刀,剃须刀,往那儿一戳,就是气势如虹,养眼得很!
饱餐了会儿帅哥。
冯渊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有爷在,福宝那小子保准一根毛都不少。”
喜宝低头望着他,那双墨色的眸子难得流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温柔来,很柔很软,看的冯渊一时心魂失守。
冯渊叹气,心里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万树从中过,能辨攻受身。
凭借冯渊多年的经验,他扫一眼就能瞧出个攻受来。
福宝是个受,这冯渊早就知道了。
而喜宝虽然看起来很直,但他骨子里却是弯的。
最重要的是!喜宝他还是个攻,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长得又好看。
而且不仅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还有腹肌,那一身小健肉,身材好的是没的说了。
冯渊曾在他洗澡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戳了个窟窿,眯着眼往里使劲往里偷瞄。
看得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馋的口水都快淌成河了,喜宝的身材真是好得不得了。
于是经过那次美人出浴后,冯渊就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有一日,冯渊在浴桶里撒了几斤的花瓣,泡好了澡,闻了闻身上那沁人的花香,满意的点了点头。
故意细着嗓子,喊来喜宝帮他倒洗澡水。喜宝听见他喊,就过来了。
冯渊躲在帐子后面,瞧见他来了。
又掐着嗓子,“咳咳——”的媚嗽了几声。喜宝听见响声,往这边扭头一看。
只见帐子后面伸出一只白花花的yù_tuǐ来,干干净净的连根毛都找不见的yù_tuǐ。喜宝瞥了一眼,又低下头,开始收拾东西。
冯渊见他没来,又咳嗽了几声,从帐子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瞧了瞧,喜宝还是雷打不动的低着头收拾东西。
又等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喜宝手里的东西都快收拾完了,他居然还没来!
冯渊有些恼了,是真恼了。这金陵城内,还没有说是他冯渊都吃不下来的人!
扯开身上松松垮垮套着的外衫,露出胸膛一大块白皙诱人的肌肤来。
踩着莲花步,一步一步的向着喜宝唤,声音极软极媚,喊的人骨头都酥了。
“喜宝~喜宝宝~你在干嘛呢~?”
“收拾。”喜宝头也不抬,瞥了一眼冯渊,又低下脑袋,丝毫没有被美色所诱惑。
“喜宝~喜宝~”
冯渊又唤了两声。
喜宝还是不理他,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喜宝绝对是个闷骚性格,冯渊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的事情,冯渊估计他是心里想着,但面子上却故意装出一副清冷的模样。
既然这样,那么就该自己主动!
狐狸眼一转,索性就大着胆子,撩开薄衫,露出白玉般的手臂缠在了喜宝脖子上,那光滑的大腿也开始往喜宝身上贴,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整个人都快挂在了喜宝身上。
喜宝冷着脸,还是那副能冻出冰来的表情,“下来。”喜宝说。
“不嘛,不嘛,人家就喜欢这样。”冯渊媚着脸,谄笑的越贴越紧。
“下来。”依旧冻出冰的温度。
“不嘛。”仍是媚笑。
在第五次喜宝冷着脸的警告不生效的情况下,冯渊只觉得一双大手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然后又将自己转了一个弯。
“唔——!!!”是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