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没有?」裴清和抹掉嘴角口水痕迹,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
秋灿用眼尾瞟人,应声:「你说呢?」
「看来你真的睡一觉就好,不过纵欲过度容易显老态。」裴清和戏谑调侃,也不怕惹恼秋灿,後者顾着着衣,哪有闲工夫搭理,他不怕死的又继续讲:「我看你的相好可能不会追来了。」
「原来杀手的嘴巴都这麽欠缝。」
「我现在是以一个作大夫的立场提醒你,免得将来你怨我。」
「真是多谢。」秋灿歪头剜了一眼裴清和,模糊的想起前一晚上药的事,心里觉得挺别扭,正想假装没这回事儿,裴清和却先提起。
「对了,你欠我四钱,日後到玄草堂就做事相抵,知道没有?」裴清和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本小册子,拿小楷舔了舔笔尖记帐。
秋灿傻眼,这人算帐的嘴脸有够讨厌,真像是他自己,不过他纳闷的问:「为啥欠你钱?何时欠的?」
「昨天的药啊。那伤药金贵得很,我舍不得呀。要不是担了你这条命,我还真不想用,管你屁股疼还是哪里疼。」
被这般嫌弃,秋灿也不再觉得耻於开口,反而後悔那时没能趁机放屁薰死这个庸医。
「从这儿到丰姜要多久?」
裴清和想了下,随口回答:「大约半个月……一个月,不,一个月半,遇了夏汛可能再晚,那就──」
「你根本想边走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