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敖灵无法反驳,别过脑袋去,“我要把孩子带走。”
“你做梦!”说这话的是另外三个男人。他们都看出来了孩子就是艳秋的命,带走任何一个都是在要艳秋的命,他们可不会让艳秋和孩子们分开的,这是为了艳秋也是为了那些孩子。
“为什么不许我带走?”敖灵觉得自己身为父亲,带走自己的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
“你若是敢打孩子和艳秋的主意,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独山步亮出锋利的爪子威胁道。
“那好,我不带走,不过我得在他们身边保护他们。”敖灵换了个想法。
“敖灵,你今年多大了?为何说话做事这般不动脑子,为何你从不站在他人的立场为别人想想?”音九悔毫不留情地教训道。
敖灵不服气,“那为何没人替我想想?”
“就是因为你身边为你着想,围着你转的人太多了,导致你长这么大,心智一点也不成熟。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都欠你的,该由着你的性子来啊?”音九悔恨道,“你是什么背景,艳秋是什么背景,别说你之前那般嫌弃他,即便是现在你敢说你打心眼儿里看得起艳秋吗?”
敖灵张口欲回答,却无法说出口来。
“说不出来吧。”音九悔充满嘲讽意味的笑了笑,“你根本看不起他,你让他怎么为你着想,看着你揣着孩子去找你,恐怕你们将会把他肚子里的胎剖出来姿态,作为人质攥在手心吧,亦或者那些胎一个不留的全部除了,只留下你们亢龙谷的胎?”
敖灵还想狡辩,却见独上步和少正一满眼戒备的望着他。
“别跟我说不会发生那种事,你自己的家族你自己清楚。”音九悔根本不让敖灵狡辩。
敖灵悻悻地坐在一旁的台阶上,抱着脑袋闷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