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不过是前世的孟施琉积攒下来的经验罢了，而上一世的孟施琉，肯定也不怎么好过。

季康没有说话，他此刻也睁着眼睛，面向孟施琉，可是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此刻他在想的，一是孟施琉凄惨的过往，二是经历这一切的孟施琉，会是他吗？

季康不明白这种念想是从何而来，或许只是因为他的一个小小的发现，可以称之为巧合的事情，让他开始有点在意。

如果前四个世界都是他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有没有可能也是他？

“是一个人又怎么样呢？”系统听得到季康脑子里的想法，之前的它一直在装死人，但是对方大晚上还在想，它就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