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就在那里，我看得见！”ifer之间来回扫过，很快意识到dean真的没法看见堂而皇之坐在那里的lucifer。

这是lucifer的什么新把戏吗？他又是怎么从牢笼出来的？

“嘘…y，你当然是对的，我就在这里，在你旁边。”lucifer给了退了好几步，差点在门槛那里绊倒。

ifer会伤害他吧。

“ca惊慌地呼唤着他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的天使。

他的伴侣、在他面前，喊了另一个天使的名字，寻求帮助。lucifer惊诧地发现他的心中比起愤怒，可能还是失落更多些。

但他现在能做什么呢？曾经光凭言语就说服夏娃吃下苹果的诱惑者又陷入了沉默的怪圈。他不想欺骗，一点都不想。可是对方对他完全没有一点信任。

这是你的自作自受，lucifer。堕天使告诫自己。但现在你就站在他面前，这很好，你们需要时间。

“。”天使拍打着翅膀出现在屋里，“为什么呼唤我？”

“ifer。”dean艰难地告诉caifer就坐在这张书桌上。”

lucifer很确定他的符咒一点都没出错，除非他想，不然没人能发现他。

“lucifer还在牢笼里，他的荣光还没有离开地狱，不然天堂会得到消息的。”果不其然，caiel面色凝重地环顾房间，得出结论。

“你的意思是说，y看到的是幻觉？”dean瞪大眼睛，丝毫没有因为lucifer没有逃出牢笼这个消息而放松，“该死的…y出了什么问题？巫术吗？”

“哦，天哪，这可真是失礼。我可正坐在这里呢。”lucifer跳下桌子，有些悲哀地发现对于他的靠近，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连后退都不敢。

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就在lucifer的手搭上痛苦地呻·吟一声，跪倒在地。

只觉得好像有谁拿针尖不停地在他头脑里搅动，撕扯般的痛感一直蔓延到灵魂深处。他闭上眼，承受不住地跪倒在地，黑暗侵蚀了整个视野。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lucifer在他身边跪下来，想要伸手触碰他而不敢的模样。

只是幻觉吧？他这么想着，意识彻底沉入了深渊当中。

这是牢笼吗？已经不记得了。他木然地回过头，看见黑铁构筑的铁壁。闪电划破天空，成了牢笼里唯一的光源，陌生而又熟悉。

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满嘴都是铁锈样的血腥味，单手抓着一柄冰寒刺骨的匕首，肩胛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大声喘息着，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幻境。

“olani nanaeel iil iadpil ol oiad。”有个哀伤的声音持续地在他头脑内重复着同一句话，轻声地重复、却像是能将人逼疯的魔音。

但是除了承受之外别无选择——他甚至不能捂住他的耳朵、或者让那人闭嘴。

因为那声音里的痛苦悲哀、与心中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直达灵魂的恐惧与绝望太过真实，真实到从幻觉中挣脱开来之后，还是双目无神地环顾一周，才在dean的安抚下停止颤抖。

“ifer永远不可能再伤害你了。”dean不断地重复着，直到的目光顿在虚空中一点，没有再表现出任何痛苦。

“y，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与此同时，lucifer正直直地看进的双目中去，这样保证道，“我也永远不会欺骗你。”

aifer的“幻象”。

还是一如往常地调查灵异事件、解决案子。刻意忽略掉了dean担忧的目光，再三表示自己没事。但是独处的时候，他总是会时不时瞥过lucifer坐着的角落。

lucifer有时只是静坐在那里，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当中，有时把玩放在桌上的某叠资料，评头论足。

lucifer会从一大叠资料里抽出几张，叠成纸飞机的样子扔到的椅子后面，低头去看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然后指出一大段资料当中的重点。

dean看起来总算是对于“没事”这件事有了点将信将疑的苗头，毕竟现在花在调查资料上的时间越来越少，但是效率却越来越高了。

ifer的存在也愈来愈困惑不解。如果说魔鬼在他想象中应该是费尽心机折磨他的形象，那么现在这个“幻影”的做法简直太过奇怪。

但是他根本就没法对lucifer做任何事，因此这种微妙的平衡就这么维持了很久。

直到有一次，他们遇见了一个棘手的鬼魂。破门而入的时候，dean已经被那鬼魂打晕在地，不巧的是，盐弹枪又出了状况，无论怎样扣动扳机都毫无反应。

沉默地跟在他后面的lucifer却挡在iel经常使用的手势——他用两指点在恶灵额头，嘴唇翕动，快速念叨了一句什么。

恶灵全身都开始燃烧起来，室内的灯光开始明明灭灭，最后彻底烧坏、在一点火星当中暗了下去。

ifer远一些，几个星期来第一次想到了lucifer或许是真实的可能性。可是lucifer却没有精力再注意人类这细小的举动，踉跄着靠上墙壁，花费了所有的力气才确保自己身上的隐身咒语完好无损。

“为什么？”冷静下来，看着因为杀死了一个怨灵就虚弱无比的lucifer，又或许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幻想，事实上鬼魂早就已经被他一把火烧掉了。

他内心的某一部分这么希望着——ifer一定不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不和他说说话呢？

“因为你是我的伴侣啊，灵魂伴侣。”lucifer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