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个劲儿的叫慢点儿、疼……轻点儿,但是两条腿却勾著我的腰不放,声音骚得都快滴出水了。
可看著眼前两个乱晃的大奶子,我觉得一阵腻味,索性闭上眼只管动。闷声不响地插了一会儿就射了,我意兴阑珊地从那女人身上下来,摘了套子扔到垃圾筒里。
“先生,”那女人躺床上冲我抛媚眼,“再来呀……”
来个屁!我还第一次碰到这麽饥渴的小姐,到底谁嫖谁啊?
我不想在那里过夜,直接给那女人扔了二百块钱,虽然小孙说是他请客,但也得给人家点小费不是?
出了小旅馆,夜风中我抽著烟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晃,看著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但其实我在思考问题,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是不是从现在开始要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可按理说不至於啊……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提鸭子兄弟了,我曾经跟他閒聊的时候,问他接男人的生意的人是不是对女人都没反应了?
他说不一定。有的是真的gay,只能对男人硬。有的则是因为挣钱多,有不少说等赚够了钱,还要回老家娶老婆生孩子。
我很惊讶地问真的啊?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一脸不屑说:谁知道。
可能他们是自己骗自己,不然就真觉得自己没救了。
可我不想干这自欺欺人的事,就是得了绝症也得面对不是麽?
这辈子头一次为自己的性向操心,我烦躁地把烟头扔到路边的垃圾筒里,正打算往回走,前面大酒店的旋转门里突然走出一帮人,五六个人前呼後拥的围著一个男的,披著一件黑大衣,叼著烟牛得跟电影里的黑帮老大似的。
我也就是一路人,多看了两眼,结果那人一抬头也看我了,然後突然把烟扔到地上,几个大步就过来了……
“乔然!”
我吓了一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犹豫著,他上来一把就捏住我的下巴,笑得异常狰狞,“你个小jī_bā玩意儿敢在这儿出现,找操啊?”
大哥语出惊人,我下巴差点掉了,当然不是被他捏掉的,而是惊掉的。
我第一次见到能把脏话说得这麽邪气的,真是……
“说话啊!”他邪里邪气的看著我笑,眼神里却是一股子凶狠,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乾笑著伸手去拉他的手。
他眉头一挑,上下左右打量我,好一会儿才嘿了一声,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嘴跟要咬人的狼似的。
“还真不是……”
作家的话:
攻三终於出场……
这几天的速度几乎已是百年不遇了……希望我不要太快萎掉……orz
多谢大家~
☆、(8鲜币)26
眼前这位长得人模人样,但是一笑起来给人一股子煞气横生的感觉,说白了肯定不是什麽善类,更别提他身後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我要是敢轻举妄动绝对没好果子吃。
不动声色地往後退一步,我冲那男的哈哈笑了两声,“既然认错人了,那我就走了。”说完转身要溜,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二个大汉一个箭步窜到我前面拦住去路,跟两堵墙似的。
身後传来那人的笑声,“敢在我郑易面前开溜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麽乖乖回来,要麽再也回不来。”
这话我听著很有熟悉感,在道上混的并且混得挺好的都喜欢说这种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虽然很欠但的确挺能吓唬人的……等会儿,他说他叫“郑易”?
我不认识郑易,但听过他的大名,出名基本分二种,“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郑易绝对属於後一种。
他是个顶顶有名的大流氓,挺不是个东西,可据说势力也大得吓人。
但我所知道的郑易不过是听过他的一些事迹以及那个和他极不相配的名字,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上了,还真有那麽点“生不逢时”的感觉。
如果我现在还在道上混,见了郑易绝对得客客气气上前握个手,叫一声“郑哥”,但现在我还是别跟他扯上关系的好,只是看现在这样子好像不太可能。
我转过身看著眼前的男人,咧开嘴尽量笑得好看一点、憨厚一点,“原来是郑易哥,听过您的大名,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上……”
“哦?”他笑了,“你认识我?”
“郑易哥你威名远扬,”我搓了搓手,“道上混的有几个不知道您的?”
郑易挑了挑眉,想笑又不太想笑的样子,看得我一阵尴尬,拍马屁功夫我不太行,只能拿出卖片儿时的推销劲头。
“看著还真他妈别扭……”郑易皱著眉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又点了根烟,然後老神在在地抽了一口,微微眯起眼上下打量我,那种眼神和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又见著外星人了一样。
“别说,还真是像……简直一模一样啊……”
我觉得,他可能是在说我弟弟,出生没几天便被带走的双胞胎弟弟。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以前从未见过郑易,和我一模一样的人除了我弟弟还能有谁?
难道他也在b市……亲娘,你不厚道啊,怎麽跟我说那负心汉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敢情现在一天一夜就到了?
“你叫什麽?”郑易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