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都是死,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喊一次冤。
因此,即便陆以圳此刻已经被逼到了吧台旁边,他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脸,然后举起汗涔涔的手,晃了晃房卡,“是宋老师给我的,我的东西暂时放在这里了……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今天进组,额,至于单反……是我在跟秦文桀老师学摄影而已,不是来拍你的,哎呀你想,我拍你做什么呀,大家都是男人,你有我有全都有嘛!哦呵呵……”
但是,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陆以圳实在太紧张了,以至于握着单反的手都有点抖,抖到不小心按了下快门,咔嚓一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