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居元帅是怎么想的张云一点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完成好元帅给予的任务。
这个任务给的很隐蔽,张云估计除了自己和元帅不会在有第三个人知道,领取任务的那天,元帅表面上说着海岛任务的训话,却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档将一张字条塞到了张云的手里。
张云得到纸条之后,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寻了个空子悄悄的将纸条打开,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到命令,张云和元帅默默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见元帅的眼神轻轻的在张云的手上扫了几下。
张云立即心领神会,明白了元帅口中所说的任务是假的,亲手交给他的任务才是真的。
领取了任务之后,张云依然催促着亲卫队的队员们加紧后勤贮备,做出一副要到海岛上常住的样子,暗地里却趁着晚上,偷偷的去研究元帅所给的那张小纸条上的地址和附近的地形。
出海的那一天,张云故意弄的大张旗鼓,先是按着原定的计划航线行驶了一个上午,在确定没有任何跟踪,不会暴露目的地的情况下,张云将一份新的航线行驶图给了舵手,命令他们按此行驶。
元帅给的小纸条上除了一个地址之外,就只有一句话了,不多不少十二个字‘沿线巡视,注意隐蔽,见机行事’。
张云不知道元帅口中所言的那个‘机’字指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去执行元帅的命令,军船行驶到了目的地之后,张云下令全队进入任务状态,军船延海岸线来回往返进行巡视,所有人员实行十二个时辰轮流换岗制度,换人不换岗,随时注意海面和海岸上下的各种变化。
张云的小队在任务地点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元帅的命令,而鲁地水师营里,李崴看着手中探子们刺探回来的最新情报,内心担忧不已,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的多,看来自己的这一步棋走的并没有错呀。
魏老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桌子上已经变得冰凉的,还没有动过一口的晚餐,他见状沉下脸快步的走到了桌子的前面,用手使劲的在桌面上敲了敲。
清脆的敲击声将李崴从思绪中引了回来,他抬头一看见是魏老,魏老也没有与他多说,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李崴见状尴尬的笑了笑说到:“看的入神了,忘了时辰了。”
魏老闻言翻了个白眼回到:“你忘了的何止是时辰,我中午在伙房那里就没有看到你,晚上怕你忘了,叫传令兵把饭菜给你端了过来,你到是好呀,怎么端过来的就怎么搁着,是彻彻底底的一口没动呀。”
李崴一听便知道魏老这回是真的恼了,也不敢反驳,端起饭碗就要吃饭,魏老见状赶忙伸手把饭碗给夺了过来说到:“这饭菜都凉到快结冰了,你还要吃,不想要脾胃了吗?让人家知道我魏宪在照顾的人,因为吃冷饭吃出了毛病,那我以后还要不要混了,你小子是诚心的要砸我的招牌是吧?”
李崴没敢回话,只是嘿嘿的笑了一下,魏老把冷掉的饭菜都拿到自己的这边来,不让李崴在够到,然后把传令兵喊了过来,叫他把这些饭菜拿到伙房里去热一热。
传令员领命端着饭菜出去了,魏老看着冷冷清清的大帐说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即便是要做出示弱的样子也不必把身边的人都赶走吧,留几个下来有什么事不也多了个帮手吗?”
李崴闻言回到:“叔叔,我可是有任务给他们的,怎么可能留人下来,要不是怕暴露了目标,我都想在多加些人手给他们的。”
魏老一听这话便小声的问到:“你给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任务呀,很危险吗?”
李崴将身子往椅子上一依回到:“我把他们派到螺蛳湾去了。”
魏老听了一惊,费了半天的劲才把要冲口而出的话到:“你把他们派到螺蛳湾去干什么,那里现在都是王明在负责巡视的。”
李崴闻言挥了挥手中拿着的那份情报说到:“刚刚接到的暗报,兵部里已经有人冲着咱们下手了,只不过找出的理由不够充分,被拨了回去,朝廷并没有采纳。”
魏老接过情报看了看生气的说到:“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没有一条能站得住脚的,连你刚入伍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出来了,那些兵部不是已经惩戒过了吗,他们难道还打算一事罚两回呀。”
李崴闻言笑笑说到:“不过就是想挑事儿而已,既然已经是摆明了要找我的麻烦,他们才不会管那些那。”
魏老闻言将手中的材料往桌子上一甩说到:“冲锋陷阵的时候从来看不到他们,争功使坏的时候全都跑了出来,一群脑满肠肥的蛀虫。不过这跟你把亲卫队派到螺蛳湾有什么关系那?”
李崴闻言回到:“这帮人即是铁了心的要动我,怎么会因为这一次小小的失败而罢手,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甚至是创造一切的机会来找我的麻烦,以达到他们的目的。陛下的圣寿就快要到了,各国的进贡使团都已经在路上了,螺蛳湾是朝鲜和琉球等海外属国从海路进京的必经之路,也是我鲁地水师驻扎在此最重要的任务,若是在这上面出了什么岔子,那是谁都宝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