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看到那一个笑容,我不惜一切代价。
疯狂中的我,只知不断的进攻。
也不知过了多久,曹沅的一声大吼才将我惊醒了“天哥,够了!甬道的牢笼里面没有找到你的母亲,我们先进耳室里看看,也可以休整一下!”
我当时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只见我已经不知不觉间向前推进了很远,已经走到了甬道的一个拐弯处,一过拐弯处,就是一个墓室,明显是黄泉水牢里的左耳室。
我大口喘息着,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那些被我打的不断后退的阴兵一眼,再看那阴将,对方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惊惧,明显已经是被我打的有些怕了,可我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再战必亡!
方才,那些阴兵每一次组织攻击,我都会负伤,完全是凭着一口血勇虎狼气在不断前进,走到这里,也算是一个极限了,现在我浑身染血,无论是体能还是精神状态,都已经不适合继续战斗了,唯独杀气还在巅峰,毕竟不断有那些阴兵作我的补品,杀气当然不会损耗,反而隐隐有了一些突破,我已经摸到了九段的门槛!
总之,不能再战了。
我咬了咬牙,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掉头跟着曹沅他们冲进了耳室。
现在我不知道我的母亲被囚禁在了哪里,只能挨着这些铁牢一家一家的找了。
我一进耳室,里面的张博文连忙就将铁门给顶上了,后来可能媛觉得还不够,又用亚特兰蒂斯之心的力量将铁门重新加固,彻彻底底的封死了耳室的门。
很快,那阴将就带着阴兵追到耳室前了,外面不断传来“哐哐哐”的撞门声,不过他们力量有限,还是没办法突破媛加固的铁门的。
暂时,我们是安全了。
我松了口气,借着亚特兰蒂斯之心的能量球散发出的光芒打量起了这间耳室。
这间耳室的大概面积是在一百多个平方左右,里面弥漫着黄泉水牢里特有的死亡和压抑的气息,黄泉黑水及腰。
可惜,这里空空荡荡的,根本没什么人。
我心里有些失望,我的母亲不在这间耳室。
“天哥,你怎么样了?”
曹沅在一旁有些关切的问我:“你身上受了很重的伤。”
“不碍事。”
我摆了摆手,说不碍事其实是假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现在我浑身上下几乎是无一处不疼,只不过心里的失望掩埋了身体上的伤痛而已罢了,跌跌撞撞的走向一边,靠在墙角处,犹豫了一下,我终究还是开始处理我身上的伤口了。
我的伤主要在内脏,外伤没什么,只有肩膀的那两杆断枪的枪头还留在肉里,那是阴兵的武器,很伤人,如果我不幸被击杀,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我现在虽然还吊着一口气,但被阴兵的武器伤了也不好受,咬着牙握住了那断抢枪头停留在我体外的木柄,然后直接用力将之拔了出来。
噗!
当时一股子黑血就喷涌了出来,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自己也有些扛不住了,忍不住低声嘶吼咆哮了起来,身上散发着汗水混淆着血水的味道,很刺鼻,有点恶心。
“你没事吧?”
张博文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有些担心我,犹豫了一下,就问我:“你的龙力能修复这样的伤口么?”
“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摇了摇头:“我能感觉得到龙力在涌动,已经开始修复我身上的伤口了。”
“那就好。”
张博文点了点头,最后问我:“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哪知道?
现在我和老白都已经受伤了,外面还堵着阴兵,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形势绝对称不上是乐观,沉默了半天,我才有些艰难的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先休息一会。”
说完,我后退了一步,靠在阴冷潮湿的陨铁墙壁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谁知道,我这一步,耳室里毫无征兆的就响起一声惨叫,那惨叫是在我身后的响起的,然后一道郁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踩到我的脚了。”
这声音来的突兀,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我身后就是陨铁墙壁,也没什么啊?当下,我准备放开感应好好查一下这里。
谁知,这时候那声音又一次响起了:“行了,别往后靠了,你的屁股顶住我的脸了!”
这下子,我有些惊悚了,当时大喝道:“谁!”
“谁个屁,你他妈什么眼神,难道看不见老子?”
那声音又一次响起:“你往哪看呢,低头,老子被你夹在裤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