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接下来几天没再对我做什麽,也许我那天以後缺乏反应的木然和迟钝呆滞的表现令他觉得厌倦了。
他越是毫无动静越是平和,我越是紧张不安,不知道他又在准备什麽新的手段,等著冷不防跳出来鲜血淋漓地咬我一口。
他看我的目光里是些什麽东西,我分辨不出来。他复杂得远远超过我能看得透的程度。
坐在浴缸里泡掉身上积累下来的药味和汗味,热气熏得人昏昏然,久病初愈身体有点虚软,泡著泡著,不自觉渐渐就靠在缸沿沈睡了过去。
被门轰然大开的声音惊醒了,懵懂地坐起来张开眼睛望著面前的人,好半天焦距才对准他的脸。
“你在这里干什麽?!”他脸色很不好看,语气更暴躁。
“……洗澡。”不然还能干什麽?难道在游泳?
“你洗了两个锺头了。”他讥讽地,“要自杀的话也不要弄脏我的浴室。”
这才注意到门这回是真的要换新的了。
目光收回来,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裸裸的在他视线里,本能地伸手遮掩,陆风愣了愣,像看见什麽可笑的事情一般暴笑出声来:“你怕什麽?你这种样子,难道还以为我会对你……?”
我有点羞惭地把手放了下来。
他却没走开,还是定定看著我,我有点僵著,不知是不是该把手再遮回去。
下一个动作惊得我差点从水里跳出来──他开始动手解开上衣,抽出皮带……
“你……”我才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就大步跨了进来。浴缸再大,塞进两个身形都不矮小的男人,也没剩下多少空间可以躲闪。我没反应过来地呆看著他一把抱起我,拉开双腿。
跨坐在他腰上,感觉到坚硬地抵在我大腿内侧的火热意图明显地往後方探索,我拼命推挤他的胸脯:“不要……你放开……不……”
“不要吵。”他声音低哑,然後牙齿锐利地咬上我胸口,痛得我大大一抖。手指沾了一堆沐浴露就往里长驱直入,我不断挣扎:“你又想怎麽样,你……”
我惊慌地四处张望,是不是又有人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偷看,或者他装了摄像头……
“什麽都没有……”他一眼就看穿我在寻找什麽,“你不用担心……”
双丘被强硬掰开,在水里浸泡了太久,那里本来就已经松软了,有了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全部挺了进来。
我呜咽著还在不停扭动抗拒,腰却落在他有力的手掌中,自下而上一次次的顶动,一点也躲不开,一点缓冲都做不到,只能被他力大无穷地举著,剧烈贯穿。
身体胶合著波动,我始终没有放弃的徒劳挣扎在野蛮冲撞带来的痛楚中慢慢变得无力了,有点失神地抓著他的肩膀,承受著大幅度的抽送,刚才还拼命要挣脱地扭动的腰已经酸软地瘫下来,被动地颤抖。
突然被推倒在缸沿,他顺势挺进,一边握住我的肩膀,把脸贴过来。
在嘴唇靠上来的前一秒我尖叫一声别过头。
“不要……”
不要再吻我,你做什麽都好,不要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