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姐显然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所感动,然,哥哥我没给他继续多愁善感的机会,继续发挥我演戏的天份,脸一扭,嘴一歪便委屈道:“嘶~~~呃,你他丫的把我可蹂虐死了。”
币姐如梦初醒,忙不迭的抱住我问道:“大海?你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你伤口全裂开了,你你你等着,我现在给王医师打电话,要他马上过来给你看看。”
我一天,这蹄子还要给王医师打电话啊?不怕会被王医师给喷死啊?
结果在哥的恻隐之心一动之心,这寂寞的夜因为哥的妥协与迁就变得疯狂无比,于是乎,次日醒来,哥哥我已肚皮朝天,江潮那蹄子为了填饱我似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尼玛啊,这蹄子直肠子,我和他说机会只许一次,这蹄子就还真当真了,没死没活,宛如世界末日般的把哥彻彻底底里里外外的干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娘个腿的,我看这蹄子把这辈身上给预支了,呜呜呜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结果是,江小骚厚颜无耻的再次给王医师打了电话,而极其有医德和素质的王医师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木有对偶们发飙,完全听信了江蹄子的谎言,认认真真的把在床上翻天覆地一夜的我们包扎处理了伤口,最后给我们这俩‘血葫芦’每人扎了一针,所以,偶和江小骚是再次挂着情侣瓶微笑着目送王医师离去的。
我拎着江小骚的吊瓶,他拎着我的吊瓶,关上门,爬上床,我白眼:“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吧?”那啥,用同人女的行话来说,哥是傲娇了哈哈。
江小骚眯着那双淡蓝的猫眼笑呵呵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一脸的yù_wàng横流,我他丫的真是给他点颜色他就给我在这开上了染坊了,我伸出包的好像个包子的大脚丫子一脚踢上他的腿嘟囔着:“你在特么用这么闷骚的眼神看我,当心哥用二指禅把你眼珠子扣下来谈玻璃球玩。”
江小骚仍旧眯眼坏笑,随后冷不丁的一把搂住我,温热的胸口贴在我的背脊上,留着长发的脑袋更是猫般的窝在我脖颈前摩挲着,他声音极为柔软,在我耳边低喃:“大海,你是我第一次真正拥有的,呵呵,真好,真好,真好呢。”
完蛋了,这蹄子还沉浸在昨日的欲海红陈腐呢,我看他没准得为此着魔,连特么我们的情侣瓶也不顾了,大手大脚的和我在这里调情,可不是哥吓唬他,哥的胯下藏着一只猛兽哦~哇咔咔。
然后我们的立场就颠倒了,变成了哥矫情上了,对昨晚对我施暴的江小骚爱搭不惜理,反倒是无论我如何对他使用刀眼他都不生气,还屁颠屁颠的为我做东西的。
这蹄子心情太美丽,一会问我饿不饿,一会问我难受不难受,我他丫的怎么不难受?可难受的并不是江五毛口中的脊背、脚底板、脑门子,而是哥的肛之处,他爷爷个腿的。
“大海,你还要不要玩我的头发?”哥的眼前是江小骚那张无限放大的脸孔。
哥无视。
“大海,你渴不渴?给你整一瓶啊?”哥的耳边是币姐如同蚊蝇一般的嗡嗡之音。
哥无声的反抗。
“大海,你这个姿势累不累?我给你靠个靠垫啊?”哥的身侧传来的是币姐身上的气味和温度。
哥沉默是金。
“大海,要不你闭上眼睛眯一会,我给你看着,你就放心睡。”哥动心了,币姐对我真好,可惜哥更傲娇,哇咔咔,继续无视他。
没过一会,我感觉币姐拎起挂在绳子的吊瓶下了床,然后在衣柜下面捣弄半天,也不知道他翻腾啥,之后他就拎着吊瓶出去了,那我也没鸟他,可是我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蹄子也没进来,奶奶的,这蹄子不是拎着吊瓶给哥做饭去了吧?
于是哥也拎个吊瓶蹑手蹑脚的朝着大门口靠了去,跟他娘的偷地雷的似的,到了近前我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十分专业的向外面探头探脑打量一番,觉得可以解除警报后,我点个脚尖朝着破公用厨房走去,结果,我看见了面色惨白的币姐捂着腹部蹲在掉漆的水泥地上与疼痛做着抗争。
真的,当时的一幕要我不知道该对广大筒子们说点什么,我心里不舒服,我的肩膀是给江潮依靠的,我的怀抱也是他的,我愿意做他的一面墙,为他阻挡一切的狂风巨浪。
可我看着如此痛苦不堪的他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知道一定是他的身体哪里不舒服饿了,所以他才一个人悄悄的躲在这里忍耐着,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常人的想法不一样,我竟然又悄声无息的原路返回,我认为币姐既然不愿要我担心,那我就趁他心意,假装不知道他疼过。
大概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这蹄子终于回来了,面色稍微恢复一些,他笑着对我说:“我出去买东西,结果去了才发现我没有带钱,哈哈。”
看着他一手拎着吊瓶只穿着单薄衣服的他站在床下,我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了他扎着针的手背,那透明流通着药水的输液管理,刚刚回满了鲜血,因为他的吊瓶没有拿到高度。
“我去撒尿。”我仍旧绷着,因为我不绷着我怕我会哭,说着,我抓起吊瓶跳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