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从炕上下来,门帘掀开,一个他万分想见又极度不想见的人走了进来。温桂挥退其他人,关了门独自守在外头,心里也是难受得要命。
屋内,秦歌站在炕边,伍子昂站在门口,两人就那麽望著。随著大婚的来临,两人间的距离似乎也渐渐远了。那处院子、那张并不宽敞的床、那方两人曾激情缠绵的塌,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连两人间刚刚升出的那些暧昧情愫也似乎成了已经消逝的过往。一切,都要不同了。尽管这是他们不得不选择的一条路。
秦歌紧咬著牙关,他能说什麽呢?这是身为帝王的悲哀。让伍子昂与别的女子成亲、生下孩子比让他与女人亲近还要让他痛苦,也许一开始他就该狠下心逼他退了这门婚事,把他锁在宫里。
伍子昂慢慢走了过去,开口:“秦歌。”
秦歌惊愣,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人……喊了他的名。
“秦歌。”在接近对方时,伍子昂双臂伸出,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然後不给秦歌回神的机会,他低头吻住了秦歌。什麽都不要说,什麽都不需说。
(0.88鲜币)沈溺:第三十四章
当牙关被顶开,当另一人的味道进入鼻腔时,秦歌猛然挣扎起来。伍子昂左手紧紧搂著秦歌,右手压著秦歌的脑袋与他继续纠缠、深吻。不管是大胆还是放肆,帝王常挂在嘴边的这两个词却让秦歌无法说出口。他使出了全力挣扎,伍子昂也使出了全力束缚。渐渐的,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秦歌紧握的拳头重重砸在伍子昂的背上,接下来他的双手却更紧地拥住了伍子昂。
两人的唇舌一直未曾分开,伍子昂的双眼里全是秦歌,秦歌的双眼里也全是他。这一刻,什麽都不要说,什麽都无需说。然後秦歌闭上了眼睛,冰凉的手摸索地来到伍子昂的发髻上,抽掉了他的簪子。溢满的津液来不仅吞咽,从两人胶合的唇角流下。伍子昂取了秦歌的帝冠,让他的头发与自己的交缠。然後他的嘴离开了秦歌,打横抱起秦歌把人放在了屋内铺著金黄色被褥的床上。
“温公公,本王要与皇上密探,任何人不得靠近东暖阁!”
“是!”
急切地扯开秦歌的龙袍,伍子昂的眼神可以把秦歌点燃。秦歌抛却了身为帝王的理智与冷静,在伍子昂扯他衣服时,他也扯开了伍子昂的衣服。唇再一次胶合在了一起,混合著彼此浓重的喘息。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床边,最後是一条明黄的亵裤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不再装醉酒,不再压抑,伍子昂的手掌清清楚楚地在秦歌的身上划过,让他为自己发出美妙的声音;不再有帝王的冷凝,不再有帝王的肃然,在伍子昂的身下,秦歌真真实实地发出自己的欢愉,不再逃避地抚摸身上那具精壮的身体。两人谁都没有言语,一切都在彼此的抚摸与亲吻中。而在这样的情动时刻,秦歌的眼角却湿润了,伍子昂的也湿润了。舔去秦歌眼角的湿润,伍子昂沿著那美丽的脖颈一路慢慢吻下。
一手按著伍子昂的头,秦歌把自己敏感的rǔ_jiān送到对方的嘴里,rǔ_jiān很快变得湿润异常,秦歌只觉得汹涌而出的yù_wàng快要淹没了他。脆弱的精致落在伍子昂的手掌里,被温柔对待的精致渗出一股股的泪水,秦歌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伍子昂情不自禁地躬身含上了那让他爱恋不已的玉柱。
双腿在伍子昂的腰侧磨蹭,秦歌无声地邀请。玉柱流出的眼泪越来越多,伍子昂沿著秦歌的勾股一路舔了上来,惹得秦歌在他的背上划下道道抓痕。拿过枕头垫在秦歌的腰下,伍子昂分开秦歌的双腿,露出那抹自己将要采撷的菊蕊。伍子昂想也不想地张口就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甜美让他吃惊不已。就在他吃惊之时,秦歌竟主动翻过身跪趴在他面前,翘起的臀部把菊蕊完整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这下伍子昂更方便品尝了。他哭泣的玉柱,一手帮著自己的舌头开拓害羞的菊蕊。被药膏滋养著的菊穴在津液的润滑下慢慢打开,伍子昂试著探入一指,他听到了秦歌压抑却格外让他失控的呻吟。在秦歌的背上忘情地舔吻了一通,受不住的伍子昂让秦歌平躺,分开他的双腿。这一回,是两只手指。
没有闭著眼睛,情动中的秦歌看著伍子昂怎样的亵渎他,看著伍子昂怎样地含下他的yù_wàng,看著伍子昂分开他的双腿,看著伍子昂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出。在伍子昂打算进入第三根指头时,秦歌拉开了他的手,呼吸急促。虽然他什麽都没有说,但伍子昂懂他。唇,又一次胶合,眼角依然湿润的伍子昂把秦歌的闷哼吞了下去,在秦歌痛苦的神色中,他一点点,慢慢地用自己最“坚硬”的武器侵占了天下间最高傲,最不可攀的人。
不让伍子昂为自己充分润滑,秦歌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但他却淡淡地笑了,这是他要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秦歌抹去,双腿缠在伍子昂的腰上,他主动配合对方的律动。脸上的水滴越来越多,秦歌索性闭了眼,让那人尽情的失态。
“朕,需,沐浴,斋戒三,日。”
“不会误了。”
“快,些!”
“遵旨。”
一直到秦歌离京前,两人仅说了这麽两句话。
淡淡的血水混著丝丝白灼从两人始终胶合在一起的地方慢慢溢了出来,伍子昂把自己的印记留在所有他可以留下的地方。秦歌的龙精喷了自己和伍子昂一身,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