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你在娱乐圈混了很久了。你说，娱乐圈是不是没有潜规则就生存不下去？”辛亦小犹豫片刻，将话题转到了这个问题上。她很想知道，是不是要想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像方思可说的懂得游戏规则。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你不是一向不关心这些吗？”司空青略一沉吟，问道。

“我，……要当编剧了，当然要了解下情况。”辛亦小作为一个家，很容易给自己找了个看似漂亮的借口。

“娱乐圈有娱乐圈的规则，就好像你写作一样，有自己的一套。其实，你完全不必要蹚浑水。当家不是很好吗？而且这个圈子很混乱，真真假假很难分辨。很多人接近你，不是因为真的觉得你好，而是觉得你有利可图。你可要小心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司空青似乎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有看上去这么容易被人利用？”辛亦小笑起来，她不是不知道司空青的意思。

“你了解人多少?娱乐圈可不是写，人心叵测。潜规则，在娱乐圈是太普通不过的事情了。没有适当的付出，怎么可能有回报？”司空青推了推眼镜框，嘴角牵扯出一抹嘲笑。

“潜规则……”辛亦小握着话筒沉默起来，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暗光。

“秦曼月上位，就是因为她付出了代价？你潜规则了她，所以她才能突然间一炮而红？”辛亦小低沉的语气虽说的问话，却带着肯定的意味。

“秦曼月？”司空青楞了楞，眼眸微沉，片刻后，她笑起来道：“反正顾宁也给你说了，我就不瞒着你了。我确实潜规则了她。不然，她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我给了她舞台，她抓住了机会。”

“你潜规则秦曼月，是因为她漂亮？还是你喜欢她？我记得你身边有过很多人，可是，我只见过你对她这么上心过。”辛亦小没有忽视司空青的片刻停顿。

“秦曼月，她……确实很特别。”司空青眼眸下垂，手指无意识的敲击在桌面，陷入思索之中。她对秦曼月是什么感觉？她的思绪飘荡，她想起了秦曼月那曼妙的身躯，那温柔的神情，还有在她的挑逗下无意识露出的娇羞……她应该是喜欢她的，司空青望着墙壁上秦曼月的海报模糊的想到。

“特别？特别的喜欢？”辛亦小的语气像是探究，又像是在自己问自己。方思可对她，是不是也是特别的存在？辛亦小将头埋入枕头里，黑色的一片里，一抹清晰的影子在晃动。

“我喜欢她。可是……”司空青说到这里顿了顿，精明的眼眸里闪烁的是黑色的光芒。

“可是？”辛亦小不解的问道。

“可是，我也同时喜欢很多的人。比如……，方思可，我也很喜欢。”司空青拉长了声音，“如果条件适合，我不介意和像她这样的人做交易。”司空青的目光从墙壁上的画报上收回，落到了身畔的电脑屏幕上。

电脑屏幕上固定在一个画面上。准确的说，那是两张照片更为恰当。一张是辛亦小和方思可的合照，而另外一张是她司空青和方思可的合照。

“你，喜欢方思可？”辛亦小眼眸一沉，埋在枕头上的头突然抬起。不规律的气息从胸膛进出，她的声音陡然高了半分。她无法肯定那心跳骤然不受控制的收缩，是不是仅仅是因为夜深而未眠产生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