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爽一脸的不信,苏任装出无辜的样子扭头窗外。已过春季,大地青翠一片,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生机盎然,忙碌的农人奔波的商贾都想趁着这个好时候多干些事,为下一个冬天做准备。除了忙碌的人,动物们也没有闲着,折腾了整整一个春季,将分泌出来的荷尔蒙消耗掉之后,就开始为生活玩命。苏任只小鸟被农人赶来赶去,始终不愿意离开。
刘爽想了想:“好吧,不管你是真知道还是不承认,本世子这一次是豁出去了”
苏任转回脑袋,指了指窗外:“只鸟了没有他们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但是咱们人不一样,头可断血可流,这口气不能输了。”
刘爽皱起眉头:“这算是鼓动还是鼓励”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鼓动也好鼓励也罢就当你为避免我大汉内部纷争做出的牺牲吧”
刘爽笑了,笑的很落寞:“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说破天也只是为了替母后报仇,结果我也清楚,到时候陛下该怎么处置我都行,就算死都没所谓,只要徐来那个贱妇早我一步就好”
苏任对历史不怎么熟,除了电视剧里面的那些演义之外,正经的史书一本都没读过。刘赐具体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更不要说刘爽了,至于是不是在徐来之后死的更是不清楚。苏任欣赏刘爽,至少在这一刻他很欣赏,为了给母亲报仇,那种决然那种无所畏惧让苏任心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时候也不知道过的可好
车辆一颠,随即猛然停下,马匹在车外嘶鸣了几声,驭手连忙安抚。苏任和刘爽毫无准备,扑倒在车内,刘爽撞到了后背,疼的呲牙咧嘴。苏任撞到了脑袋,很快就起了个包。
揉着自己的脑袋,从车里爬出来,手正在检查左边的车轮,苏任问道:“怎么回事”
驭手是苏任身边的老人,他知道这种突发状况苏任不会怪罪,连忙下车查先生,车轴断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好端端的断了车轴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任从车上跳下来,的确是车轴断了。断口不在车轮处,而是两轮的中间,那地方一不用摩擦,二不容易损伤,好端端的断了的确有些蹊跷。苏任的车一停,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聚拢过来,担心苏任出什么问题。
一见是车轴断了,韩庆的眉头便皱成了一个川字:“此乃不祥之兆。恐有灾祸先生当避其锋芒,绕道而行”
韩庆的神棍嘴脸总算露出来了,听说这家伙以前是个方士,倒是没见过,现在然不假,这几句话一出,就连李当户都连连点头,公孙贺已经下令前面的人改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