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多虑了.吾已经派人沿途监视.想玩声东击西他还嫩了点.”
“但愿吧.长安的事情正在紧要关头.皇帝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虽有窦婴等人相帮.但大势已去.就算苏任能及时赶回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此事若成你我兄弟再也不用待在这穷山恶水之中.”
“如此甚好.一切就看王兄的了.”
两人浑身清爽回到王府.大清早的來了这么一处.都沒有吃饭.衡山王主动邀请.淮南王自当承情.酒宴摆开.歌舞乐起.兄弟二人边吃边欣赏.心情舒畅的无与伦比.相互间说着不痛不痒的笑话.引得两人哈哈大笑.推杯换盏之间不觉得多喝了几杯.
刘孝也很高兴.刘爽和苏任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只要苏任在六安一天.他父王刘赐就不能放开手脚.他的世子之位也就遥遥无期.如今苏任走了.刘爽被软禁.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对世子的地位可以说唾手可得.刘孝不断的劝酒.刘赐和刘安喝的很尽兴.
几人有些微醉.躺在身旁的歌姬身上格外舒服.忽然一道惊雷在脑袋顶上炸响.突入起來毫无征兆.将几人吓了好大一跳.
雷声尚未隐沒.奚慈跌跌撞撞从门外闯进來.浑身还带着血.双手被绑在身后.披头散发格外狼狈.冲进大堂.奚慈跪地痛哭流涕:“大王.出大事了.世子.世子被人劫走了.”
又一记闷雷炸响.这一次更近更响.听到的人心里都觉得一震.刘赐一咕噜爬起來:“什么.再说一遍.”
“世子被人劫走了.”奚慈被人打的不轻.眼睛肿着.鼻孔往外冒血.经过的地方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血迹.
刘孝也慌乱了:“胡说.在这衡山国.谁敢劫持世子.”
奚慈哭的和三岁的孩子一样:“真的.老臣就在当场.不但劫走了世子.还将老臣打伤.若不是老臣命大.恐怕.恐怕再也见不到大王了.呜呜呜”
刘安皱起眉头:“是何人所为.”
奚慈摇摇头:“他们都用黑布掩面.也不说话.看不出是什么來历.对了.临走的时候将一块绢帛塞在老臣怀中.”奚慈一边说.一边挺起胸膛.示意仆人取出來交给衡山王.
眼尖的仆役连忙上前.在奚慈怀中摸索几下.抽出一块绢布.双手捧到刘赐面前.刘赐已经不能说话了.他从來沒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理.
“拿过來.待本王看看.”
“对对对.快快交给王兄.”
刘安抢过绢布.展开细看.一目十行看完绢帛上的字.痛苦的闭上眼睛:“哎.原來症结在这里.你我都中了苏任调虎离山的计策.”
刘孝接过绢布看了看.也是眉头紧皱:“这.世子竟然如此.他疯了不成.”
“怎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刘赐很着急.却又不敢看那绢布.只能出口询问.
刘孝连忙道:“父王.此乃世子留下的话.说是他去了长安.还要”后半句话.刘孝沒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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