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创造一个机会,这件事交给你,我只看结果不要过程。”
韩庆一愣,盯着苏任不知道怎么接话。
苏任嘿嘿一笑:“吓着了吧,呵呵,先试试看,说不定咱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机会就到了眼前,”
刘迁年轻气盛,又得淮南王宠爱,后宫中有母亲王后荼坐镇,可谓是淮南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从小娇生惯养之下,刘迁那种从骨子里流露出來的优越感让他对任何人都看不上眼,觉得他是天之骄子,无论任何人任何事都难不倒他,在所有事情上,他都应该是最厉害的。
骑术,整个淮南第一;箭术,就连军中的斥候都比不上;文采,除了父亲淮南王刘安之外,沒人比他厉害。当刘迁听到淮南第一剑客这个称号的时候,很自然的认为这是在说他,为此刘迁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在剑术上也得到了淮南人的认可,就这样一直自我感觉良好了这么多年。
这天一早,刘迁和往常一样起床之后,在院子里练剑,得到了旁边几个亲卫和仆人的夸奖,刘迁笑呵呵的将宝剑扔到一名亲卫手中,指着躺倒在地的两个陪练道:“看到了吧,这才叫剑术,你们要好好练习,不到三五下就被本世子放倒,以后是你们保护本世子,还是本世子保护你们,”
随人童子连忙将清水捧上來:“世子是咱淮南第一剑客,他们这些家伙即便是练一辈子都赶不上。”
“哈哈哈,话不能这么说,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淮南这块地方还小,本世子的目标是天下第一剑客。”
“那是,世子想做天下第一剑客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被几句马屁拍的浑身舒服,刘迁一脸兴奋。今天的比试中,有一名陪练的护卫受伤颇重,肩膀、大腿被刘迁刺出了两个口子,沒有半个月下地都困难。非但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几个人还在一旁奚落,让这个护卫恼羞成怒。
刘迁的话还沒说完,护卫便呸了一口。不巧正好被刘迁听到,一转头瞪着那名护卫,冷笑道:“怎么,你还不服气,”
护卫看了刘迁一眼,慌忙把脑袋低下。刘迁随手操起身旁的宝剑,指着那名护卫:“不服气就起來再比,就你那两下子本世子还不放在眼里。”
护卫一声不吭。刘迁似乎沒有放过他的意思,提着宝剑一步步的逼近护卫,剑尖抵到了护卫的咽喉,护卫抬起头看着刘迁,眼睛里满是愤怒。所有人都意识到问題要严重了。
对那些不断传递來的眼神,护卫似乎并沒有看见,一咬牙,轻轻的道:“淮南第一剑客说的不是世子。”
“你再说一遍,”刘迁的宝剑深入一份,剑尖刺进了护卫的咽喉,丝丝献血顺着脖颈流出來。
“淮南第一剑客说的不是世子您,”这一次护卫的声音很大,一旁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小童连忙上前,指着护卫怒道:“混账,谁让你胡言乱语的。”又转过身笑呵呵的对刘迁道:“世子息怒,这家伙被世子打糊涂了,胡说八道,世子的剑术天下无敌,区区淮南第一剑客算什么,”
“滚开,让他说完,”刘迁恶狠狠的瞪了小童一眼,盯着那名躺在地下的护卫:“说,不是本世子是谁,”
护卫的声音有些沙哑:“淮南第一剑客是雷被,整个淮南都知道,只有世子您觉得是你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