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意点点头。扭头看了看马车和死马。又看看那匈奴人。马车坏了。这怎么走。匈奴人也无奈。一咬牙:“我背您。”弯腰趴在淳于意身前。
“我这里有马车。”苏任突然大喊。所有人都看向他。一挥手。石宝将苏任的马车弄过來。停在淳于意面前。笑呵呵的对淳于意施礼:“先生。请。”一转身看了看那几个匈奴人。冷冷道:“带路。”
匈奴人冲着苏任施礼后一瘸一拐的快步往前走。淳于意冲着苏任点点头。在几个徒弟的搀扶下爬上了苏任的马车。
一场闹剧就这么火爆开场。温馨结束。河南太守这才想起冷落了长安來的几个纨绔。连忙过來招呼。公孙贺面色不善。心中不爽。说话的兴趣也沒有刚才浓了。搞得河南太守心里也不舒服。
苏任对李当户几人道:“你们先走。我跟去看看。”
“我也去。”赢广济立刻响应。一时间。霍金、卫青都要跟着。李当户沒有阻拦。只有李敢刚张嘴。便被李当户瞪了一眼。话还沒出口又憋了回去。
骑着马跟着马车。一直朝着洛阳城北而來。眼看就要出城。又往东一拐。就在城墙下。一间小小的客栈门口也站着几个匈奴人。应该一伙的。看见几个匈奴人回來了。那些人很兴奋。都忘记了该说汉话。叽里呱啦的用匈奴话打招呼。
马车停下。淳于意下了车。几个受伤的家伙也被人扶了进去。苏任不知道那几个人是怎么给同伴解说的。既然沒有为难他们。那就说明在匈奴人心里他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一直跟着淳于意等人來到后院。浓烈的药味夹杂着恶臭。第一次闻见这种味道。不免有恶心的感觉。
霍金第一个忍受不了。一扭头。捂着嘴跑了。匈奴人的眼光立刻和刀子一样。紧紧盯着霍金。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
淳于意摇摇头。问带路的匈奴人:“可是外伤。”
匈奴人连连点头:“正是。前几日我们在路上遇见山匪。被刺了一剑。深可见骨。也找了医官医治。谁料想竟然溃烂了。越烂越大。再找医官都不來了。听闻先生在洛阳。这才……”
“这就麻烦了。”淳于意紧皱眉头:“伤口在何处。”
“手臂。”
“嘶……。烂肉可曾环绕。”
匈奴人想了想。对身后的一个同伴说了句什么。那同伴立刻转身进屋查看。时间不大出了房门:“尚未环绕。不过只差一寸。”
“如此。只得断臂了。”
“啊。”匈奴人大惊。慌忙跪地:“先生乃是神医。人称赛扁鹊。恳请先生救救我家主人吧。”
苏任心中一动。匈奴人的主人。看來这伙人不是生意人。不等淳于意在开口。抢先道:“若只是外伤。倒也不用断臂。我有一法可以一试。实在不行再断臂不迟。”
淳于意回过头。看着身后这个年轻人。正是刚才借马车的那个。沒想到跟着自己一起來了。匈奴人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慌忙从地上爬起來:“先生请讲。若能治好我家主人。自当重谢。”
苏任一笑。走出人群。看了一眼淳于意。对匈奴人道:“要救你家主人。我一人恐怕不行。得淳于先生帮忙。如此才能事半功倍。淳于先生您可否……”
淳于意手捋须髯。满脸堆笑:“那就让老朽见识见识这位小兄弟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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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七天乐。稍微改动一下更新时间。中午12点。晚上8点。预祝睡懒觉的好好睡。晚上不回家的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