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
☆、第一支伞骨·合(下)
“噗通——”一声巨响,一个重物落地。
床上的男人站起来,看着刚才被自己踹下去的男人,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拍拍手,就从床上站起来。
其实申屠衍可算是真冤枉,他分明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咳咳……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钟檐踹了申屠将军后,心情分外爽利,哼着小曲就去开张了。
为此,申屠衍蹲在门口,当了一天的透明人兼望夫石。
——“钟师傅,开张的这么早呀?”
——“呀,钟师傅,这把伞不错呀,怎么卖?”
——“我说小钟,你家表哥是怎么了,怎么一早上了,只直勾勾的盯着你瞧,你是不是欠他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