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怖的攻击下,竟然……还能活命?不可能!”
长空之中,一名长老目瞪口呆!
就刚才那恐怖绝伦的禁术合击,自己绝对没有任何生还希望啊!
所有围观人员,全部一脸错愕!
大地支离破碎,裂缝惊然扩散到五丈外的众人脚底,那沉沉塌陷的地面,仿佛痛苦的诉说着刚才那一合击的无情!
硝烟落下,天地间,只有一道淡淡的紫芒在跳跃!
没错,那个笔‘挺’的身影,就是……白谊!
至于黄氏五人,随着狱杀点燃,便粉身碎骨,一切消散在天地间,连一丝曾经活过的痕迹,都碎灭的彻彻底底……禁术之恐怖,可见一斑……无论是对敌……还是对己!
这……还是个人吗?
所有人心脏狂跳,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惊恐!
“太凄惨了……少宗!”
一些‘女’弟子忍不住捂着眼睛,忍不住看那个支离破碎,血‘肉’翻飞的身躯!
“少宗大人!”
夏玲凤‘玉’指捏成惨白‘色’,她内心十分崇拜这个表情平常,没什么架子的绝世少宗,所以比任何人都担心!
“吕云侯,你的大礼……本少宗,收了!”
白谊咧着森白的牙齿,狞笑着!
对,他的脸颊,被剑锋生生撕开,到处是一条条深可见骨的血痕!
而此刻,他掌心捏着五柄无限接近筑基灵宝的法器,遥遥朝着一处空间看去!
对于吕云侯,白谊恨到骨髓,心中滚滚怨毒,哪怕是九天银河之水,也难以洗刷!
丹田内,蟾蛊浑身裂开无数道紫‘色’豁口,触目惊心!
而储物袋中的紫鼠,也是驼着背,身躯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没错,刚才那恐怖绝伦的一击,即便白谊修炼大暗琉璃身,都无法承受!
最终他冒死将蟾蛊祭出,再加上松鼠帮忙抵抗一部分伤害,才艰难保持着没有重伤!
毕竟……他的对手,是……吕云侯……真正的厮杀,还未开始!
“吕姓老贼……蹂躏同‘门’,公报‘私’仇……圈养死士,企图暗杀少宗……魔羚宗有此老贼……当诛!”
白谊言语当空,字字珠玑,他冷笑着,将吕云侯赐给黄氏五人的法剑,贯穿入体!
轰隆隆,轰隆隆……
顿时之间,白谊体内似乎有千军万马在咆哮,有无数座山脉在坍塌,那恐怖的轰鸣,令大地都开始颤抖!
碎裂,吞噬,消融!
一道道惊愕的目光中,仅次于筑基灵宝的五炳法剑……烟消云散!
而白谊浑身触目惊心的伤痕,再以一个更加触目惊心的速度……疯狂愈合着!
“这……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一些筑基长老目瞪口呆!
无论是之前的狱杀……还是现在白谊那恐怖绝伦的‘肉’身恢复力,都是……禁术之威!
冷!
不知何时,一股冷意,笼罩天穹,令所有人开始‘毛’孔收缩!
一道睥睨的身影,矗立天地间,面无表情!而他的瞳孔,死死盯着白谊,一动不动,其目光中,酝酿着无穷无尽的……杀意!
空气,似乎在结冰!
吕云侯!
“一个土狗一般的东西,不过是走了一些运气,便洋洋得意,目中无人……你以为你是谁……你要挑战老夫,故意羞辱老夫……好……老夫今日容你羞辱一次,就以我堂堂长老名义,欺你一个区区凝气修士……血海战既然开启了一次,为何不能开启第二次?”
“老夫,要替所有内‘门’,重新燃起希望……魔领宗少宗……你,不配!”
吕云侯居高临下,沧桑的瞳孔,蔑视着白谊,满脸都是刻入骨髓的看不起!
他出生名‘门’望族,世代天才辈出,在吕云侯心中,白谊这种货‘色’,一辈子窝在山村,才是该有的宿命!
“何必这么多废话……今日一战,有你,没我……”
“你不是‘操’控死士修炼狱杀吗?狱杀……我也会!”
白谊脸‘色’冷漠,随着他每一句话吐出,大地开始微微震动,甚至有石子被震起一人之高,有些人都站立不稳!
热!
一股热‘浪’,令人无法忍受,好像被镇压入万丈火炉之中!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白谊脸庞之上,一块皮肤,如墙皮掉落……皮肤之下,紫红‘色’的脉络流淌,如紫‘色’岩浆来回流淌,无比恐怖!
咔嚓……咔嚓……咔嚓……
皮肤碎片,还在掉落,短短几息时间,白谊的皮肤,被一层浓烈的紫‘色’岩浆代替!
什么叫炽热……什么叫无可挽回的疯狂……什么叫同归于尽的不死不休……
这一股力量,与刚才黄氏五兄弟,一模一样,所有人都不难判断……但,又那么截然不同!
白谊身上燃烧的,并不是寂灭的火焰,而是火焰‘精’华,流动的岩浆啊!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天地都紧绷起来!
“小子,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上次,你点燃蛤蟆,暗算老夫,便也算了。老夫本就是一缕魂魄,实力不及本体十分之一……可这吕云侯,即便是老夫全盛时期,都不一定谁生谁死啊……鲁莽!”
储物袋内,断宝镜疯狂颤抖,血意的咆哮,已经癫狂!
“小子,退一万步讲,你能侥幸斩了吕云侯,这蛤蟆饥饿,你拿什么去喂饱他?横竖你都是死……简直意气用事,意